惧在想什么,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惧貌似一眼了然。
“引汤给遂大人的院子移了一些花后,你这院子倒是有了些生气,不像以前,荒草茂密都把门扉遮住,连路都找不到。”
她说张宣仪家无一物,不像过生活的样子,实则,她也好不了哪里去。
正说到胡必是因为李素芳同吴建国闹僵,惧忽然说这话,遂便愣愣看着所谓添生气的花,然后谦虚了一下,“还行吧……”
随后,她直言,“死人住的地方需要什么生气。”
先是谦虚,后是很明确的自我认知。
没什么优点,遂的优点全在这儿了,直率。
不懂文雅是个什么词儿,遂揪着花梗连带着叶片一把捏住,用铲子抛开花根上的土,她也不傻,知道不能伤根,隐隐约约瞧见花根了,她又把土掩回去。
重复着揪、捏、拽、刨的动作直至麻木,遂已经把大半个院子的花下的土都松了一遍。
“遂大人好雅兴。”
闻声,遂一抬头就看见了惧,也不知道他门口站了多久,反正她是没注意到动静。
不过……
雅兴?
不,对于遂来说,除了躺着外没什么是雅兴。
人懒,出奇葩,懒惰使人类进步。
遂站起身,手里还揪着铲子,“……惧大人不是走了吗?”
“有文件忘记拿了,不知道我现在进去拿方不方便。”
“去吧,我屋子里空得很,没什么不方便的。”
难不成,还能藏个男人。
于是,遂拿着铲子傻站着,望着惧空手进了屋子,几秒钟后,又空手飘了出去,还莫名其妙说了句儿话。
“遂大人,你的屋子可不空。”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举枪扣下扳机飙出一股水儿,遂抬忽地起头,甩了铲子,转瞬间出现在屋内,便见着屋子里被自己弄得乱糟糟,到处都是从床下刨出来的东西,其中还混杂着一些小。
遂嘴角抽搐,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不得以才为释然。
作为一个女子,这些东西出现在闺房就极为那啥,更糟糕的是,被男人看到了……
遂安慰自己。
算咯,事已发生,想再多也无用,谁叫你当初耳根子软,同僚们缠着,说了几句好话就傻乎乎把事儿应下。
如今社会开放,女孩子寻欢作乐也很正常,私藏几张小也不算什么事儿。
不算事儿,只要不是藏男人都不算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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