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仪,说来轻松,就好像,你不想进迷踪山一样?罢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只是,宣仪你莫忘了,我们的目的曾是一样,虽不是盟友,可和盟友也差不多。如今物是人非,我有把柄在你手上,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但是,宣仪你明显比我顾忌得多……无间神管那里,你说过真话?”
谁瞻前顾后在乎得多,谁就落下风。
说完,车内男人直接无视张宣仪,“你们几个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怂,宣少爷和你们闹着玩儿都怕。”
没有怕,在场的人都异常淡定,宣仪拦截同伴,无动于衷,各自散漫,望着张宣仪同车内的人交谈。
“男人,意气风发心怀天下多好,有做人上人的命,却少年慕艾,甘愿俯首做个痴情郎。宣仪,可惜呀。”
离开时,车内的人阴阳怪气留下了这句话。
王一秀邻居家,青黑一片。
坐于沙发阴暗角落里的男人陶醉闻着空气里的气息,“多浓重怨鬼的气息,好几日了都没有散去,可见怨气纯粹……我还真舍不得。”
跪在地上的女人双掌撑地,整个人上半身深深趴在了地上,“教主,属下失职,没能完成任务。”
“骁玉霜,本座让你进无间做什么。”
“摸清无间各处情况,找到法王。”
“那你做了什么。”
“擅自进入迷踪山……”
骁玉霜话将说完,一沉重冰冷的铁器便搁在了她头顶,知这东西厉害,骁玉霜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形似拐子的物件轻轻敲了两下骁玉霜的头,就像乡下老农用棍敲西瓜一样,听声辨成熟与否。
清瘦羸弱的男人说道:“你这脑子如果再不中用,本座就开了它,连带着脖子一起取下,刷皮,做成灯台,点上灯,佑万世长生。”
做人,活不如狗。
做鬼,也苦。
有些事,查不出来,便不了了之,收入档案成为谜。
无间已经确认了闯迷踪山的就是王一秀,至于如何确认是她,最大功劳便是被打的两头神兽了,既是受害者,也是立功者。
接替遂追魂后续的引者,去把曾经王一秀脚上戴过的脚镣找了出去给神兽闻,幸距事发没隔多久,气味仍留存,嗅到脚镣上的味道就是自己的那个女人,两头神兽仰天长啸,悲坳不已。
但,对于王一秀行踪,自迷踪山后,便是谜,能确认她最后进了山下异境,但究竟是离开了无间,还是被灵体蚕食,便不得而知。
不过,终归不请自来的客人下落成诡秘,但,作为把“客人”带进无间的遂与小墨镜,难逃其咎,他俩被无间高层惩罚,入无妄殿帮忙行刑一月。
说是行刑,行刑的他们也是有罪之身。
小墨镜不过是继续服刑,服刑期限加了一月而已,而遂,除了要入血腥之地外,还降职一级,卸下了身上差事。
由引者带去城池另一边,通往无妄的入口时,有好事的引者吊儿郎当问遂,“大人,你在咱无间,武力那可是顶顶好,那女人是怎么跟你混进无间来的呀?你不会真学了清子那厮儿,收礼了吧。”
遂就知道,有朝一日,她会被人以清东明子嘲笑。
于是,她直视前方,斜睨好事的同僚,一字回应质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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