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言别的不会,就会“装”,好听一点叫“演技上道”,直接可以领奖那种
明明怂得不像样,却硬是凭着一股莫名的劲,或许凭着天生的“优越感”,在自个认为高人一等的情况下,再不济也不能认怂,但实际却表露无遗。
贺斯栾了解他,越到害怕的时候,非要壮着胆子上演“小绵羊扮狼”的戏份,装得那叫一个“淡定”,这让贺斯栾感到很累,在沈遇言的面前,说什么“真实”,“坦荡”,那是不存在的。
“你说什么?”沈遇言急了,面红耳赤。
“我说的就是这个,听不懂人话?”
沈遇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贺斯栾持着又冷又傲、挑衅的眼神,他就感觉自己心里某处地方被狠狠刮了一下。
不痛,但麻得要命,又闷得难受。
他听得懂,“硬气”什么的,就算贺斯栾不指出来,他自己不敢太“肆意”去表达,这种所谓的东西不过是抹上了一层遮掩的颜色。
抹上了,随时都能变换着颜色,感觉自己牛逼了不止一个档次一样,但被狠狠刮下来的时候,被冷水一泼,什么颜色混杂在一起,变得连自己都“厌恶”。
自己“厌恶”就好,还要被别人揪出来,用冷冷的眼神、铁定的语气告诉你,“你就是怎样怎样的人”、“怎么做得不咋样”的时候,好像变得越发不可接受,却又死死不肯放弃。
沈遇言站了起来,借着在床上的高度,这回倒有那么一丁点俯视贺斯栾居高临下的感觉,心里郁闷仍是纠结。
“贺斯栾!你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
贺斯栾愣了,冷眼看着沈遇言,心里鄙夷了一番他的表情,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教人看不透。
“这就好笑了,不是我,是你自己,怎么赖在我身上?”
往前走了一步,看着一副呆滞的沈遇言,贺斯栾擒住了他的下巴,语气轻柔地像情人间的低语,手轻轻拍着他的脸颊。
“今晚讨论的话题有点多啊,沈同学,消化地怎么样?建议这种这么思考的问题,你还是少想一些吧。”
温热的触感在脸颊碰了一下,又立刻消失地追寻不到,很不真实,那一瞬的触碰,让沈遇言的心颤了一下。
耳边流转着贺斯栾的话,眼前却不见了贺斯栾的身影,沈遇言突然觉得慌了,心里莫名有点失落。
因为他接下来想反驳的话,他想要“批判”的对象不在了,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难受得很,叛逆的情绪得不倒宣泄。
眼睛瞄到门边闪过的一片衣角,沈遇言用力吼了一句,“滚你妈的!”
好像一股气散去了些,什么“思考”的,沈遇言嗤笑了一声,碍着自己舒服的,不管什么都可以抛的远远的。
沈遇言性格里有一个很好的点,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给他宣泄一通,不管“工具”如何,炸了好亦或是瘪了好,都与自己无关了。
说好听的叫“真性情”,大大咧咧地向对方表达一种“我能舒展的快,因为我什么都有”的意思,典型的有恃无恐,嚣张得不行。
门边的贺斯栾停下了脚步,紧紧握着拳头,站得像一座冷硬的雕塑,但他没有转身返回,揪着沈遇言的衣领好好恐吓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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