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傻事,面对的还是这种类似的情况,不过对着的是一只流浪狗,邋遢的身子,却凶狠冷傲的眼神,当时还被吓了一跳。
莫名很不爽,于是他就叫了捕狗大队,抓了,看到它挣扎的痛苦的犬吠声,直到车子开,再也看不到那种眼神了,胸口顿时舒畅了起来。
在沈遇言的眼里,这么“低贱”地像蝼蚁般的东西,不配拥有“傲气”。
同样地,贺斯栾的一身傲骨,他迟早有那么一天给贺斯栾折断。就是因为看不惯,那就毁掉好了
沈遇言无所谓地耸耸肩,嘴里的笑更加放肆,眼神更加挑衅,淬了毒,艳丽的叫贺斯栾移不开眼。
“你笑什么?”贺斯栾蹙眉沉声问道。
沈遇言慢悠悠地坐了起来,靠着床背,笑了一通过后,完全没有了被掐得半死的样子,反而有一种继续“干仗”的意思。
“怎么?笑也不给笑?把我掐死了,你好表演哭丧?”
贺斯栾瞪着沈遇言,指甲掐进手心,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否则自己要在牢房里表演“哭丧”了。
要说沈遇言这种人,总是自以为是,在自己眼里,自带“仙气”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霸道总裁,在贺斯栾的眼里,傲得不行,他心里时不时在想沈遇言怎么不上天呢?
从小生活在“穷山沟”,贺斯栾多多少少想的要比别人多,因为自己不具备放松的资本,自己还需更加努力,成为自己所“仇视”的那种人。
这很矛盾,他自己也感觉搞笑,不过很快就在心里深深扎根,他更加坚定,要是自己也变得“傲”了,或许生活的颜色就不会冷淡了。
带着别样的色彩,一片一片的,不再是一整块灰蒙蒙的
见贺斯栾傻不愣登地站着,沈遇言用脚勾起了被子往身上一裹,伸出两只手拿着平板,“我这里不是你发呆的地方,要没事,赶紧出去。”
“至于你掐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看我是多好的人?”
贺斯栾挺了挺腰骨,手掌放松,慢步走到床尾,嗤笑了一声,“你是好人么?自己做了什么事不清楚?担得起这个标签吗?”
“还是别人的好人卡给你发多了?自主意识?”贺斯栾抱胸。
平板反射的光映在沈遇言的脸上,显得特别虚,又特别苍白,沈遇言听着贺斯栾的话,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游戏开始了,还管碍事的家伙干什么?
打游戏真是太好了,沈遇言想着,只是虚的东西,玩得入迷了,脑里就不会出现贺斯栾讨厌的脸,带刺的话。
短短暂暂的一小段时间,或许就能排解掉很多东西。
紧抿着嘴,看到对方装作听不到的样子,贺斯栾深深吸了一口气,愤然离去,将门甩得极其大声。
沈遇言抬起头,不满地看向门口,骂了一句“疯狗”,继续自己的游戏。
带着浑身怒气回到家,贺斯栾直奔自己的房间,里面放着几个哑铃,随手挑了两个就举了起来。
“真是够了!沈遇言你给我等着!”
瞎折腾了半个小时,贺斯栾匆匆洗了一个澡,头发也没吹干,直接趴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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