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言在一边捂着嘴鼻,迅速站开几步远,“别传染给我。”
贺斯栾转过头,平时冰冷的眼睛因为一个喷嚏,像蒙上了一层薄雾,削弱了一些攻击力,但这仅仅是沈遇言自己的看法。
他认为贺斯生病了,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反攻了。
贺斯栾转头冷冷地看着沈遇言:“嗯?你说什么?”
沈遇言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清楚自己武力值不足,还死要杠的下场,就是挂不住面子,被一个眼神就打回怂样。
“没有”沈遇言半倚着电梯。
到了半路,有一大叔走进了电梯。贺斯栾往后退了退留出更大的空间给大叔。
沈遇言看着贺斯栾的动作,自己又退了一步。
电梯里维持着静默的气氛,但贺斯栾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
大叔看着贺斯栾:“小伙子注意身体啊,天凉了。”贺斯栾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大叔又看着沈遇言,语气有些责备的样子:“你怎么不给他递纸巾?”
沈遇言心里直吐槽:我为什么要给他?还嫌弃似地抿了一下嘴。
于是,沈遇言装作一副不认识贺斯栾的样子跟大叔说话:“大叔,我不认识他啊”
大叔挥着胖胖的手打断沈遇言,瞪着眼睛:“那你老悄悄看他?还一副关心的样子”
大叔一语道破沈遇言的尴尬之处,他张了好几次嘴巴,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大叔摇着头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啊”
电梯门开了,已经到达一楼,大叔急冲冲地走了出去。
贺斯栾在电梯外,按住按钮:“咳,还走不走?”
沈遇言插着口袋,经过贺斯栾的时候,往贺斯栾手里塞了一条手帕,“擦擦,鼻涕都流出来了,丑死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去另外一个方向。
那是一块蓝色丝绸方巾,手感轻柔,仔细一看还有暗纹,有一个“沈”字,它正被贺斯栾紧紧的攥在手里。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眼睛直盯着沈遇言离去的背影。
直到听到手机铃声,贺斯栾才慢慢回神,单手擦着鼻子,一边接起电话。
“喂。我正在走出去。”
“贺哥?你感冒了?”
贺斯栾收好手巾,“这么明显吗?”
“嗯,听得出鼻音有些重,我们先去买药吧。”
“好。”
贺斯栾准备坐上保姆车的时候,透过车窗玻璃,看见小区里面开出一辆风骚的跑车,轰响的马达声,贺斯栾不用看仔细车主,就知道是谁了。
贺斯栾打算无视这个人,上车准备叫司机开车。
沈遇言老远就看到贺斯栾迈腿正跨上一辆保姆车,想要开着自己的豪车去“炫”一下,他想着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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