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雅不知所措的站在床边看着还带着氧气罩的我,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小婉,我这是怎么了?”
“你不小心受了伤,脖子上的血管被割伤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那里来来往往的有很多人,但是他们都看不见我,我还看到了妈妈,她让我朝着有亮光的地方走,可我怎么也走不到尽头,太累了就躺在黑黢黢的空间里睡着了,再醒来就看见了医生和护士。”
“没事的,就是个梦,你先好好休息下,我去找下医生哈,乖。”
刚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模糊的、带着淡淡酒窝的面孔,那么熟悉、亲切,但是怎么都想不起他是谁。
另一边,江舒雅在医生办公室打听着我的情况。
“陈医生,请问我朋友现在什么情况?为什么她好像只记得以前的事。”
“患者送到的时候生命体征已经非常微弱,部分血液渗入到气管引起了窒息,加上昏迷一周的时间,因人而异会出现某些副作用;病人现在刚稳定下来,氧气机暂时还要用两三天再看情况,但是照目前情况看来,她应该出现了暂时性的记忆缺失。”
“短暂性...那什么时候能完全恢复?”
“这个现在暂时无法确定,要看病人自己的一个状态。”
“会不会以后都无法想起?”
“不排除这个可能,影响因素是多元的,有可能一两天就恢复,也可能一直想不起。可以多让患者接触曾经熟悉的人,多去熟悉的环境,对病人恢复有帮助。”
“如果在这阶段她受到什么刺激的话,会怎么样?”
“会有生命危险。”
“谢谢陈医生。”
江舒雅礼貌的退出医生办公室关上门,在门口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说到。
“这样也好,那些不好的回忆忘了就忘了吧。”
睁开眼正好看见左右张望的苏予白和黑着脸的沈尽尘。
“这两个混蛋......”
“在这儿呢!别到处找了!这儿!”
江舒雅用力的挥舞着手臂,金银色的手镯相互碰撞出“叮当叮当”的声音,不远处的苏予白看见了他,小跑了过来。
“醒了?医生有说什么吗?”
“你们自己去看吧。”
“谢谢你,小婉。”
“请喊我江舒雅,我和你并不熟,沈先生。”
江舒雅眼中那压抑不住的怒火和忧伤被沈尽尘看在眼里,他在人不注意时微微叹了口气,抢在苏予白前门走到了病房前,鼓起勇气扭开门锁,咔嗒一声,门缓缓拉开,我从梦中惊醒,慢慢偏过头,扯着伤口有些生疼,想用手去摸却被一堆仪器夹子拦住了,我看着他,觉得熟悉又陌生。
“沈...尽尘?”
“小夏,你醒了。”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
“让一让。”
苏予白将他袖子往后用力一拉,沈尽尘一个踉跄,苏予白用凶狠的眼神威胁着他,随后又用温柔似水的眼神看向我。
“顾夏,我来了。”
“请问,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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