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不认得我了?那他呢?”
“她记得我。你可以让开了吗?”
苏予白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沈尽尘,既难过又惊讶,而沈尽尘拍了拍衬衣上的灰,彬彬有礼的做了个请的动作,这次换苏予白脸色难看,可他并没有因为沈尽尘的一席话就让开,反而抬了张椅子径自在床边坐下,对我说道。
“没事,不记得我就重新自我介绍下,我叫苏予白,是个画家,你和我是好朋友。”
“苏予白?”
我艰难、小声的一个字一个字说着,这个名字是那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沈尽尘也不发怒,就是那么平平淡淡、沉稳的站到他身旁,弯下腰牵起我的手轻啄了下,极为挑衅的瞥了眼苏予白。
“小夏,我们订婚了,你还记得吗?”
“......我们,订婚...了?”
我盯着他的双眸,他看上去比那天更沉稳,更迷人,也更冷淡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不懂、看不透他,曾经的他眼里还能看出些许纯真和稚嫩。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出去!顾夏需要休息!”
江舒雅和护士拿了药回到病房,看见两个男人守在床边,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酸味,脸上的嫌弃到了极致,把药放进抽屉,走到二人后面用了踢了上去,高跟鞋的鞋尖踢在小腿肚子上疼极了。
“江舒雅,你敢这么对你董事长?”
“苏董事长,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请你利索的,带着这东西出去!”
“你!看着顾夏的份上饶过你。”
“慢走不送!”
“小夏,吵着你了吧?别理他们,你别说话,好好歇着。”
“小婉,舒雅?”
“你想问为什么喊我舒雅?”
“恩。”
“出国前改的名字,好听吧。”
“他们。”
“你是想问苏予白是谁对吧?”
我眨了下眼,她用纸擦了擦椅子,淑女样坐下,帮我整理着乱了的病服。
“等你好了我慢慢给你说,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
其实,她是不知道怎么和失去记忆的我开口,我和苏予白很多事她也是不知道的,我问什么会躺在这,她不清楚。
“你好,病人的探视时间过了,请明天再来。”
年轻可爱的小护士软糯糯的说到。
“好的。谢谢。顾夏,我明天再来,你什么都别考虑,好了有什么我都一五一十告诉你哈。”
我困难的露出微笑,点了点头,伤口又开始出血,止血纱布被渐渐染红,小护士熟练地拆下、消毒、上药、更换。
江舒雅关上门还看了看我,露出和蔼的微笑,而后看着面前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肤若羊脂,透着天真可爱、帅气的气息;另一个身材矫健,小麦色的肌肤透着阳光的男人味,从这路过的男女老少都不由得会回头瞧上一瞧。
“顾夏,是什么情况?失忆了?”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谁也不让谁。
“恩。短暂性的,但是什么时候会恢复不知道。你们两个什么情况?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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