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爷可是知道月沧太子月赫渊昨天在我东沧境内音信全无?”
随同着容歌的话语落了地之后,逍遥王爷那双温润的眸子里面闪现而过一抹诧异来。
“怎么会?我们可是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月太子来东沧的消息啊?”
“无论这月太子来东沧的事情我们知晓与否,昨天,他在我东沧境内被追杀是已然瞒不住的事实。
若是不能够在这短时间内找到月赫渊的话,怕是会引起月沧那边的不满,进而引起不必要的祸端。”
此时此刻的容歌神情冷俊,语气间更是夹杂着一抹幽深而沉冷的意味。
“皇上,这追杀一事是在月赫渊进程度我们东沧之后才发生的,只能说此事是有人刻意的精心的安排。
如此之计,便就可以将所有的罪过推脱给咱们东沧的头上来了……”
随同着南律辰的话语落了地之后,容歌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逐渐的难看了起来。
“逍遥王,朕,命你在七日的时间内务必找到那月赫渊!”
语落,南律辰深刻的知晓此事情的严重性,随即的说道:“是,微臣定当尽心尽力找到那月赫渊。”
语落,那南律辰便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而就在南律辰离开之后没有多久,容歌的御书房里面走出了另一位身着淡青色锦袍,唇角擒着一抹温文而雅的笑意。
“容歌,你说,这场刺杀会不会就是恒王与月沧皇室的某个人联手安排出来的?”
此时此刻说话的人正是言林候府候爷,他与容歌表面之上虽是君臣,但二人却是不折不扣的至死之朋。
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性子淡的苏哲远为了在朝堂上做容歌的眼睛,暗中的监控着百官的一言一行而舍弃了自己曾经向往的自由自在而不受拘束的生活。
“这一场好戏的目的就是为了将这责任推脱到东沧的头上,而进一步的对付你将你拉下台,他好上位……”
苏哲远再次启声,话落此地,那容歌却是轻轻的抬了抬手,加以制止。
“你所说的这个可能暂且不排除,但也有可能是那某个人一心想要除掉月赫渊,所以才导了这一出好戏……”
容歌淡如烟雨的眉,轻轻的蹙了蹙,淡薄启声。
“这也的确是不无道理,毕竟这月太子在那月沧也是招人嫉恨的存在……”
“哲远,我让你暗中接近恒王,你可是有查到一些什么?”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过后,容歌轻抬眸,淡淡的开口问道。
“这个容恒狡猾之极,他知你我二人打小交情就好,根本就不信任我。不过,相信假以时日,他会慢慢信任与我的……”
苏哲远清俊的面庞之上在提及至容恒的时候划过一抹冷意,须臾,启声而道。
“容恒这个人贵就贵在对于任何人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可是,迟早的有一天他亦是会败在这一点上的!”
随同着容歌的这一番颇是意味深长的话语落了地之后,苏哲远恨恨的咬牙切齿道:“若不是现在不是对容恒下手的最好时机,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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