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苏哲远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就被容歌所拦了下来。
“哲远,我知道当年你的父亲因为容恒的诬蔑而含冤入狱而死。
我亦是知道你有多么想报了这仇,但是,现在你必须沉得住气。
你别忘记了,容恒的母妃月太妃除了是月国的长公主之外,她的手里面还掌控着不少的江湖势力,你若是冲动的话,只怕你这仇还没有来得及报,人就完了……”
容歌冷着脸,沉沉的出声提醒着。
闻言,苏哲远将面上的情绪压制了下来,出声说着:“是,我知道了。”
“哲远,你记住,藏得再深的势力也总会有被连根拔起的那一天,我们现在所要做的便就是任由着他们无的放矢,慢慢的自己将自己送往死亡的路上!”
容歌的此句话语里面不夹杂丝毫的感情色彩,那眼角眉稍之间所透露着的是属于上位者的深沉与寡淡。
“嗯,我苏哲远,也甚是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到了那个时候他可以心中无愧的去他父亲的坟前,说一声:“父亲,儿臣,总算是为您洗清冤屈了,你,一直都是忠臣,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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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陆笑蝶将自己煎了足足的有一个时辰的药倒入了一旁的白玉碗之中。
须臾,便就端着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
“月无耻,药,给你煎好了,赶紧的喝了!”
陆笑蝶将药递到了月赫渊的面前,说道。
听此,月无耻看着那药碗边缘处所上扬着的层层的烟雾,唇角不由得抽了一抽。
“哎哟喂,我的陆爷啊,你是想要烫死我吗?你没瞧着这药还冒着烟呢吗?”
闻言,陆笑蝶毫不客气的朝着月赫渊甩去了一个白眼:“月无耻,你是没胳膊还是没手的,自己不会将这药吹凉了再喝吗?”
听到陆笑蝶如此嫌弃意味满满的话语,那月赫渊竟是一脸的委屈巴拉的看着陆笑蝶,嘟了嘟唇说道:“陆爷,你瞧瞧我现在就和个小废物似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更别说自己端着药吹凉了?”
听此,那陆笑蝶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怒瞪着面前笑得一脸如风一阵便能被吹倒的模样,抽了抽唇角说道:“那你说你还能干啥?”
“小陆爷,你别瞧我现在干啥啥不行,但是我会撒娇啊!”
说着,那月赫渊端得是一派柔弱美人的模样,眼神柔柔的看着那陆笑蝶。
那般含情脉脉的美娇的眼神令陆笑蝶一阵的头皮发麻,她满目的嫌弃:“你,可真是柔弱到了不能自理的地步……”
“所以啊,就麻烦我的小陆爷你喂药了……”
此时此刻的月赫渊浑然的忘记了自己是月沧的那个传闻中杀伐果断的太子殿下,更是忘记了自己是月沧那个高高在上整天的顶着一副面瘫脸的月赫渊。
此时的月赫渊在陆笑蝶的面前所呈现的只是一副无赖地痞的形象,须臾,他轻轻的拉了拉陆笑蝶的衣袖轻轻的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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