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陛下都不知,臣妾怎会知道?”
“罢了,此事朕自会查清。”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又扭过头来对我,“朕相信你,定然不会背着朕和渊王联系!”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否则怎会突然提到楚瑜?但楚瑾心机深沉,虚虚实实让人看不透。
“渊王?不是被流放北疆了吗?”我稳了稳心神,故作不知楚瑜已经离开北疆的事。
楚瑾用微眯双眼,定定地看了我一会,转身径直走了。
“恭送陛下!”我福了福身,才发现穿着毡鞋的脚已经僵硬到迈不动步子。
“娘娘!”敬喜见楚瑾走远了,方才步跑过来,蹲下去摸摸我湿冷的鞋,“奴才去请步撵来。”
因受了风寒,当晚便发了热,生兰恨铁不成钢地着我,却又勤勤勉勉地拧了帕子,熬了药。
“生兰,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像我母妃啊!”我拉着她温热的手,感叹到。
“你几岁我几岁?你可别把我喊老了!”她口中嘟囔着,脸上却浮现了笑意,“这么冷的要我你就不该去凑热闹,要吃汤圆我给你做。”
“是是是,下次再也不去了。”我翻了个身,寻了个舒适的角落躺着,看着她和敬喜进进出出的身影,意外地感到温暖。
煜儿得知我病了后,除了上朝剩下的时间便都留在兴庆宫守着我,甚是勤勉恭顺。
“民间常养儿防老,姐姐可算是苦尽甘来了。”沈满看着前脚刚走出去的煜儿,笑着。
“妹妹呢?要不要也要个孩子?”我见她脸上的孺慕之情,心里想着若她这辈子只能枯守后宫,有个孩子也是个依靠。
她摇了摇头,含笑到,“这辈子呀,我就为两个人活着就可以了。一个是他,一个是你。”
“胡扯!”我被她认真的表情吓了一跳,总觉得她像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心里不安起来,“我不需你为我而活,咱们姐妹需得平平安安,待到那一日,我还要带你回青云山呢!”
“青云山真的很美吗?”她捏着我的手,沉浸在对青云山的想象中,脸上的笑容极其轻柔。
“嗯!青云山是我到过的最美的地方。”我拍拍她的手,“到时候咱们在青云镇买座宅邸住着,你想开酒楼怎么就开个大酒楼,比留园还大。等到我们都垂垂老去时,相携上青云山去看满山摇曳的金钱子,你好不好?”
“好!”她重重地点零头,脸上的梨涡巧可爱。
开了春,云城的雪也化成了春江水,顺着一经河向东而去。
因着今年煜儿格外看中我的生辰,过完年就开始筹备着,时时有宫人前来问安,我便直到我的生辰在即。
“青芷,师兄他回来了!”这一日,生兰刚从一经街回来便匆匆到我殿中来。
“蔺栩?他人呢?”自年前他回了青云之后便音讯全无,今日终于回来了。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生气。”生兰顿足,垂着手,像个犯错的孩子。
“发生了何事?”我按下心里的不安,着急问到,“可是他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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