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永子买好了?”顾思渺问。
“嗯。”
“花了多少钱?”
“十六万六。”
“我靠!你一次性付清了?”
“不然呢,难不成韵景阁还可以分期付款?”
顾思渺讪讪地笑了笑:“我就是随意提了一下,你居然真的去了韵景阁啊,果然是阔太太,那地方东西的确都不错,就是老板脾气怪得很,听说是讲不了价的。”
听到这话,柳清莺摸了摸鼻子,“那我可能开了先例了。”
“啊?”
“他原本开价是二十一万八的,我给讲到了十六万六。”
突然,那边传来了很大的动听,好像是凳子倒地的声音,噼里啪啦地一阵响动,接着听到“哎哟”一声痛呼。
柳清莺不厚道地大笑出声。
今天她没有学到很晚,让顾思渺给讲了几道题就挂掉了视频通话,一看时间,刚九点半。
她觉得有些累,就合上书去睡觉了。
学习讲究劳逸结合,她不会过度压榨自己,适当的放松更重要。
柳清莺躺在床上,刚闭上眼,放在床头柜上面的手机忽然响了两声,像是短信铃声,她懒得去看,就没动,继续睡觉。
过了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一声,她刚酝酿出来的困意顿时被打得七零八落。
她有些烦躁,伸手把手机抓了过来。
按亮屏幕一看,并不是短信,而是行程提示音,设置的是前两天提醒,还每隔十分钟提醒一次。
柳清莺记得自己没有设置过这种东西,就好奇地点开来,界面上冒出来一个蛋糕,下面备注着:三月三十日,暮白。
她皱了皱眉,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之前的柳清莺设置的。
后天就是江暮白的生日,她是很重视的吧,所以提前设置了行程提示,为的就是给他过生日,只可惜她没料到自己会在他生日前半个月出事了。
柳清莺呡了呡唇,关掉了提示音,把手机放回原位。
他们都说柳清莺是个利欲熏心的女人,可她却觉得,柳清莺应该是真的爱江暮白的,若单单是为了江家的财势,她又何必在乎江暮白什么时候生日呢。
她长嘘出一口气:“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死是活。”
因为这中间的插曲,导致柳清莺这一整夜都没有睡好,一直在胡思乱想,第二天盯着两个黑眼圈下了楼。
连婶看到她,惊诧了一瞬,“呀!太太,你这是怎么了?”
她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没睡好而已。”
“哦~”连婶了然地笑了:“是不是因为先生今天回来,您高兴地一晚没睡好?”
柳清莺撅起嘴:“连婶,你昨天不还说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今天怎么就知道了?”
“呃……昨天、那个……您出门之后,先生打电话回来说过。”
“你心虚得都不敢看我,分明就是在说谎,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她虽说的是疑问句,但语气非常笃定。
连婶尴尬地转过身去,“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嘛,夫妻之间本来就需要多交流。”
柳清莺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埋怨,接着转移了话题:“连婶,江暮白往年的生日都是怎么过的?”
连婶把早餐端上桌,说:“其实先生还小的时候,江家会在老宅里给他举办生日宴,后来先生十八岁那年父亲去世之后,他就进部队去了,从那以后好像就没过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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