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怀齐连同苑敏敏离开后,苑雨嫣也哭哭啼啼着上了轿子回信阳公府去了。
这场闹剧之后,闵姜预感着魏怀齐之后的麻烦不会小,毕竟苑雨嫣是信阳公府的二姑娘,还未出阁,便已经和男子有染,对象还是自己的姐夫,这怎么说也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丑闻,这苑二姑娘以后是别想再嫁人了,除非魏怀齐愿意迎苑雨嫣进府当妾,发生了这样的丑闻,她进了皇子府也只能当妾,连当侧妃都不配。
魏怀齐要是不想和信阳公府交恶,就必须将苑雨嫣迎进府,然而就算将她迎进府,恐怕老丈人信阳公心里也没法痛快,这丢的不仅是女儿,连他自己的老脸都丢光了,这苑敏敏要如何闹腾还放在其次呢!
唉!连闵姜都有点替魏怀齐头痛了。
回到泠鸢台园地上,诗词会还要继续,但人们的兴致大部分都被这次的猛料分走了,以至于回到泠鸢台后,众人还在和左右的人交头接耳,吃瓜议论。
不过,人们议论的对象也不全是大皇子他们,也有一些人将看到的其他秘闻八卦爆料,“哎,你知道吗,我在花园里看到了什么?”
“不就是大皇子那档子事吗!谁不知道啊,当时谁没在场!”
“不是这件事啊!是别人了,你猜我看见谢大才女的那个表姐躲在花园干了什么?”
另一个人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到,并且很给面子地当了一回捧哏,“干了什么?”
“她和一个书生私会啊!”
此事一传开,也是一传十,十又传所有人,谈论的人越来越多,毕竟与魏怀齐的“捉奸在床”不同,年时玉私会小书生的事只有一小部分人亲眼目睹了,这没亲眼看见的事才更好奇,有八卦的意思,没看见的人都打听得绘声绘色。
此时,坐在年时玉身边的谢锦心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年时玉是她带过来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她表妹,都知道她娘,堂堂相国府夫人有一个不知廉耻,私会男人的外甥女。更令谢锦心恼怒的是,开始有人在议论她娘的出身门第了,知道年时玉的出身之后便议论到相国夫人的出身上了,在场的人都是祖上几辈都出身高贵,簪缨世家的,对于年家那样的出身都是打心底里瞧不上的。
谢锦心作为万人追捧的京城第一才女,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屈辱!只觉得不想跟年时玉再有任何牵连了,瞥向她的眼神也是鄙愤的。
年时玉与谢锦心鄙视愤恨的眼神对上,委屈地一个劲摇头,贝齿死咬了下唇,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她转头再看向谢锦丰,他此时正在跟闵溪坐在一起,两人依偎在一处。谢锦丰也在蹙着眉头看向年时玉,她一下子心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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