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景摸了摸差点被震聋的耳朵“你叫什么?”
高妙仪继续大嚎“虽然我小时候欺负过你,那都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裴元景扯落身后束着红罗帐的带子,红帐轻落,裴元景声音低沉“嗯,我接受你的道歉。”
看着对方依旧步步紧逼的样子,高妙仪坐在红色鸳鸯锦被上往后退了退,并觉得对方根本就没有接受她的道歉。
高妙仪怒目圆睁用手指着对方“你敢,放肆……”
裴元景凑过去想替高妙仪把衣服解开,一边伸手一边说着“不敢。”
不敢你还伸手?呸。
“不用,我习惯穿着衣服睡觉。”说着高妙仪就钻到被子里,只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高妙仪眼见裴元景的脸色越来越差,然后她决定各退一步“这样吧,不劳你动手,我自己来。”
说着高妙仪就起身把衣服脱了下来,脱得极慢,等得裴元景耐心全无,索性闭眼。
直到高妙仪把最后一件外衫脱下,看了一眼正在床上躺着的裴元景好像已经睡着了,她顿时松了口气。
高妙仪小心翼翼迈过裴元景,掀起锦被一角就钻了进去,还没等她合眼,就感觉腰间一热。
对方越圈越紧,最后整个人都贴在她的背后,然后把头搁在高妙仪的颈间“妙儿好香。”
覆在高妙仪腰上的那只手开始解高妙仪的中衣带子。
高妙仪牙一咬,心一横,舍不得自己套不着狼“你打吧,我不还手就是了。”
裴元景解带子的手一顿“我为何要打你?”
高妙仪转身用商量的语气小声说着“教习嬷嬷说的,她说你要是打我打的疼,就让我忍忍,所以看在我不还手的份上,你能不能下手轻点?”
裴元景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脑袋“她们是这么教你的?”
高妙仪点头。
裴元景叹了口气,伸手把被子给高妙仪盖严实,然后叮嘱道“我不打你,早点睡吧。”
高妙仪看着已经合眼的裴元景说了句“其实你有时候……”还像是个人。
裴元景问了句“有时候怎么了?”
高妙仪下意识改口“有时候挺好的。”
裴元景敏锐地抓住其中的关键词“有时候?”
高妙仪生生压下一口气,然后笑着说“我们将苑哥哥,有时候挺好,有时候特别好。”
高妙仪眼见着对方把拧紧的眉舒展开,她才松了一口气“对了你不是还说今天听我解释吗?”
裴元景动也没动“嗯,说吧。”
然后高妙仪闭嘴合眼,酝酿睡意,准备让对方也体会一下话不说完的感觉,呵,狗东西。
裴元景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对方开口,等他睁眼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呼吸匀称,安安静静。
他伸手抚上对方的脸颊“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要是再跑出去见别的男人,我就真的会打你。”
红烛长燃,月色孤寒,原以为是芙蓉帐暖度春宵,到头来他这一夜受尽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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