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吕大人到了。”涂匡突然出现,温瑜与呼延良的闲聊被突然而至的涂匡打断,温瑜赶忙从呼延良怀里出来。吕安平诊过脉,温瑜受惊吓后的脉象逐步回归平稳,似乎已无大碍。
“吕大哥,好久不见?”吕安平的母亲是温都人,因此与温瑜相熟得早。
“是啊,好久不见。”
“吕大哥家中可一切都好?”
“一切都好,一切都好。倒是你,怎么这一回来,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我……”呼延良在一旁咳嗽了一声。吕安平笑着问:“怎么,王爷感了风寒,需要微臣给诊个脉,开个药方子?”
温瑜看着呼延良别扭的表情,也跟着笑:“吕大哥你莫要管他,王爷啊这是醋坛子又翻了。”
“阿瑜?”呼延良走到床前,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耳鬓厮磨道,“阿瑜说什么?本王的什么翻了?”
夫妻恩爱的闺房情景,吕安平也是不好意思多呆,留了几副促进伤口愈合的方子便走了。
“吕大哥,还是老样子。”
“这话什么意思,我就不是老样子了?”
“呼延良,你是小朋友嘛,我只是感叹一句,这有什么好争的!”温瑜嗤笑一声,拿手指戳戳呼延良的脸,“王爷嘛,自然不是老样子了。”
“那你倒是说说,本王是什么样子?”
“你呀……你看上去倒像是更无理取闹了些的样子。”暖阁花房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两人的拌嘴声和笑声时不时从暖阁内传出来。
月亮明了一夜又一夜,该同行的人,纵然东升西落,终究是要在某个月朗星稀的日子再见的。
两日后,青龙军失火,事情被呼延朗闹到了朝堂之上,呼延朗一口咬定此事与呼延良脱不了干系,国君只能传令皇子觐见。传令官第一次回来,大王爷说自己有府禁在身不能出府。传令官第二次回来,大王爷说自己有府禁在身不能出府,又给拒了。第三次,国君怒气冲冲地下了旨意来请,大王爷这才进了宫。
“怎么着?和朕耍了脾气了?朕竟请不动你了?”
“儿臣不敢,只因王妃前几日伤势实在过重,离不开人照顾。”提起青龙军那日的事情,呼延良还是老大的不乐意。
“良儿,父皇听朗儿说,你指示属下设计烧了青龙军帐?”
“有此事?儿臣不知。儿臣自班师回朝后便在府内照料夫人,怎么有时间算计青龙军?”
“又不需要王兄自己动手,只需运筹暗算一下便是。”呼延朗在一旁挖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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