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无月重新站起来的瞬间,兽王突然停止了攻击,双手抱头,大声地哄叫起来。
也正是这个瞬间,杜无月重新感到了长弓之上传开的凉意。
不仅将他的疲劳驱走,而且也让他的愤怒彻底消失。
不,不能说是完全的消失,应该是将多余的愤怒抹去,随后再次变成了之前的感觉。
可就是这个瞬间,杜无月立刻恢复了状态,确实,对于随意夺走生命的行为,他无法宽恕,但他刚刚的怒火,大过头了。
不管是否能对方造成伤害,一味地发起无用的攻击,就连箭袋里只剩下最后四发箭矢都没有察觉。
后背开始冒出冷汗,长弓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死死地握紧,在这里的五个人,没有一个他能真正的信任,先不提那两个临时倒戈的兽人,塞薇利娅与柔沛白的影响真的完全消失了么?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兽王的叫喊越发地低了下去,重新拿起了一旁的巨斧,朝着杜无月劈了过来。
恢复冷静的他看准兽王劈下巨斧,从对方的左边晃过去,交近距离的观察也让他发现了三个人攻击的问题。
太浅了,虽然一开始流出的鲜血很多,但现在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而且几乎所有的伤口都没有重复。
两个兽人不可能第一次面对巨型的怪物,专注于一点,将一个伤口不断地扩大,让对方因为失血过多造成昏厥才是正常的策略。
还有就是他的老师,柔沛白,她的攻击确实有效,与其他两人并不一样,但,她的箭袋是满的,也就是说,她发起的攻击并不多。
因为两人用的不是同一种箭矢,因此他可以清楚地看出来自于她的攻击。
只有一发,正中对方的左眼,但也只有一发。
明明自己一直觉得她在拉弓,可事实却只有一发?
看来现在,在这个空间里,有什么他看不见的事情正在缓慢地发展。
杜无月将长弓背在了身上,拿出了长剑,匕首的长度不够,那就用剑,就算不是上好的铁矿,他也不相信对方的肌肉会比一般的铁矿硬。
再一次躲过对方的攻击,杜无月将长剑刺向了兽王,这一次,长剑不像之前的箭矢,如同刺入了豆腐一般,轻松地就扎了一个大口子。
出乎他的预料,那为什么刚刚的箭矢?
轻松拔出了长剑,他立刻朝前跑去。
因为伤口的出现,兽王的动作明显慢了一点,就连转身的动作也是。
既然长剑可以刺进去,那么,杜无月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冲了过去,在对方彻底将头转过来之前,握紧长剑,挥向了对方的头颅。
伴随着重物落地,他成功了。
“啊。”
然后他醒了,漆黑的四周预示着什么,这里是?
捂着有些疼的头,他站了起来,四周的景色逐渐开始熟悉。
“你醒了么?”塞薇利娅走了过来,“走吧。”
“去哪?”
“当然是往前走。”她指向了前方,让杜无月的瞳孔有所改变。
被第二次传送之前一样的道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遭遇了兽王么?
“其他人去哪了?”杜无月突然这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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