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本应该一片寂静的府中却并不寂静,刀剑碰撞之声不绝于耳,整个院子里也是声音震,这番交锋足足持续了半个多时辰方才结束。
林羽琛几人就坐在距离院子最近的房间内,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被几人看得一清二楚。
“我们今才上岸,你那两位兄长就两次出手袭击你了,三公子,你这两个哥哥一向是如此心狠手辣吗?”海棠公子笑道。
“除了这些手段,他们也想不出其它办法了,不过是两个自视甚高的莽夫罢了。”公西昌元淡淡地道。
“时候我不慎受寒,导致身体每况愈下,虚弱至极,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凭借药物强吊着,家族里的产业虽然我管理一半,可这幅残躯对他们两个不成威胁,如今情况不一样了,他们就想着杀了我,呵。
他们两个管理的产业加在一起还不抵我的十分之一,但是却被他们两个管理的快要荒废了,根本就不是这块料,还妄想坐上家主的位子,不是自视甚高的莽夫是什么?”公西昌元谈及此,语气中满是自信,在商业方面他那两个兄长完全就是草包两个。
公西家族的事情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公西昌元从五岁起便展露了才般的才智,七岁便帮公西家族管理了数家店铺,在他的管理下这些店铺的生意比之前翻了数倍。
可是意外发生了,在公西昌元九岁的时候,那是一个十分寒冷的冬季,几乎是近百年来最寒冷的一个冬季,公西昌元外出回家,车马不慎落入了山下。公西昌元当场摔断了腿,而车夫则是当场殒命。
公西昌元拖着断腿一路爬行,但是因为年幼,根本没办法回到家中,于是就在雪窝中冻了大半,好在公西家族家主也就是公西昌元的父亲早早地发觉了不对,忙派人出来寻找,终于在雪窝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公西昌元。
经过救治,公西昌元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身子却被寒气侵蚀,虚弱至极,一双腿也落下了病根,每到寒湿的时候会剧痛不已。
公西家找遍了下名医,但是也不能将其完全治好,只能保着他的一条命,这些年来一直如此,直到前些时日,公西昌元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的父亲公西木泽想着碰碰运气,所以上观龙山求了一卦。
“公子,外面都已解决,府院周边我们也已经派人清理过了。”一个带刀的侍卫走进房间,恭敬地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公西昌元淡淡地道。
“三公子,你这两位兄长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的,不定还会有什么阴险的招数,你可要心提防。”季怀清提醒道。
“季道长所我记下了,不过他们要做什么我也猜不到,就任由他们去吧,杀不死我,我们三个总归还是要见一面的。”公西昌元轻声道。
“公西兄,你的父亲对于你们兄弟三个互相残杀不管吗?”毕默承很是疑惑地问道。
如公西昌元所言,其他两人具是草包莽夫,按理来他们的父亲应当不能纵容那两人如此对付公西昌元才是。
“毕兄,大家族里面的关系往往比你想象得要复杂。”公西昌元苦笑一声,“我父亲虽是家主,但是并不是所有事情他都了算的。
后任家主是谁就不是他自己决断的事,我还有大伯,三叔,四叔,家中还有许多掌管实权的老人,他们统一选出的才是家主的继承人。
我的兄弟姐妹有很多,并不只有这两个兄长,目前来,虽然我的能力最强,但是身体情况摆在这里,家中除了我父亲,就没有其他长辈再支持我了,不然我的情况也不至于糟糕至此。
而我那两位兄长,虽经商不行,但是还是有许多握有实权的老人支持他们两个的,这些人无非是想等他们中的一人上位后,他们能获得更多的钱财。
还有我那些叔伯,他们的子女也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不过他们还算老实,并没有对我出手的意思。
目前来,我那两位哥哥上位的可能性还是比那些人高一些的,越在高处的人就越想向上爬,他们这么对我也就不奇怪了。”
毕默承似懂非懂地点零头,大家族这些事情他确实几乎是一无所知,即便是听了公西昌元的解释,他也还是不太能完全理解。
“公子。”门外又走进一名男子。
“又有何事?”公西昌元问道。
男子迟疑了一瞬道,“我等刚才在打扫院落,偶然间发现我们的人中有一人鬼鬼祟祟地,像是在尸体上翻找着什么,我等便将其擒下,结果发现了这个。”
男子将一份图纸一样的东西端在手上,头愈发低了一些,像是有些惭愧。
屋内的几人狐疑地看着那样东西,最后还是蝶上前将其拿了回来,交到了公西昌元的手上。
打开图纸的瞬间,公西昌元的脸色一变,这图纸分明就是整个院落附近周围的布防图,何处有人手、有多少都标记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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