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但凡吃点花生米也不会醉成这样,咱们也得以防万一啊。”说实话,就是她嘴馋想吃东西了。
“可是……”谢闳疑惑:“花生米是什么呀?”
言木:“……”
这什么破朝代,连盘花生米都没有!行了,我知道我没文化,系统别出来!
系统:……
“木兮,你怎么了?”
言木尴尬笑笑:“没事,可能几百年后就有了。”
后面这一句说得含糊,说完就无缝衔接地喊了声苏荷:“苏荷你下去瞧瞧有什么下酒小菜。”
“来,三皇子,我们继续喝酒!”言木豪迈地给谢闳未满的酒杯续上。
也得亏谢闳迟钝,就这么被言木给糊弄过去了。
“木兮啊,你说何人会害梓兮呢?”谢闳问道。
“你问我,难道不怕是我么?”
“你,不可能!”谢闳十分坚定的摇摇头:“那是在宫里,你没有那么大权力和本事去绑架一个太子妃。若要被我知晓了,我定要扒了那人皮不可!害得本皇子平白无故遭此毒打,还不能伸冤去,只能往肚子里咽!你说,本皇子为什么总是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可能,水逆吧。”言木又舔了口酒。
“什么?”
“没什。”言木看着他也是可怜,拍了拍他塞满棉花的肩膀表示安慰:“平日里多积点德总是好的。”
“说到这,木兮你觉得我出资建一座寺庙的话,这德够不够大?”谢闳绷带上写满了认真。
言木:“……”
大佬,有钱,任性。
苏荷这时候端着小菜进来了,有串脯、鱼干脍、蒸羊肉还有一叠拍黄瓜。
言木夹了块鱼干,边吃便边问:“那太子现在还认为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是与不是在他心里都认为我与此事脱不了干系。”谢闳嘬了口酒,微微叹息。
言木听了深感同情,碰了一下谢闳的酒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在言梓兮心里,是与不是,也都与我脱不了干系。”
“敬一杯同病相怜!”谢闳双指夹着杯托,向前移了移。
言木十分感叹谢闳的坚强,毕竟只有一片唇了还能坚持喝着酒。
窗外是粼粼的水色,月光铺满一室清霜,这集雅间布置的是一个“雅”字,被月光这么一照,在这两位伤怀人眼中倒显的是凄清的意景。愁味在蔓延,人生的不如意在浓浓秋色中也被无尽渲染。
言木不禁感慨:“你说我俩怎么这么惨?”
“不知道啊。”谢闳长叹一声:“那俩人倒是凑一对了,而剩下的爱而不得的两个人倒这饮酒伤怀。”
“哎!”言木嚼着羊肉也叹了口气,斜瞅着谢闳这只忧郁的木乃伊。
“太子都不用安抚安抚你的?”
“安抚我什么?”
“你方才让我不要同别人讲言梓兮的事,他不也是同样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他将你打了一顿,就不怕你一怒之下将事情公之于众。”
“本皇子才不会呢。”谢闳又饮了口酒:“事关梓兮清誉,若将此事公之于众,这让梓兮怎么活。”
“那你可知言梓兮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脆弱不堪,一点流言是击不倒她的。”
“那我也不会,梓兮的流言只和我传得,绝不可让别的男人白白占了便宜。”
“……”
言木面无表情地称赞:“哇哦!三皇子好正的三观哦。”
“对了,关于白河崖一事本皇子有一疑问。”
“问。”言木夹了筷串脯。
“为何是在白河崖?”
“……”
你问我难道我去问作者吗?
系统,解释!
系统:“抱歉,我要是能顺利和作者联系得上的话,也就不是你坐在这里了。”
言木:“……我好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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