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燕昭斜倚在榻上,许久她从怀中拿出血玉令,纤细的手缓缓拂上那玉的纹路,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令天下人趋之若鹜的财宝么?
她皱了皱眉头,孟家军如今钱粮匮乏军备不足,这么多年在孟帝的打压下,孟家军早已不复当年鼎盛时的骁勇善战,若要用孟家军起势,仅靠逍遥阁的供给根本不足以支撑,这江山令的秘宝是是势在必得了。
可...孟燕昭揉了揉眉心,那阳明先生是个难以对付的,那日一番交谈她便知那人性子极其清高自傲,恰好吉祥打探到那富商乃是阳明先生插在城内的暗桩,她便利用那人自负的性子,装作落入圈套,在那摞银票上撒上了些许特制的香粉,好歹是知道了橑君的所在.....
风声微起,有浓烈的血腥气混着沉香香气卷入天下一阁,孟燕昭心中微颤,手习惯性的抓上了枭燕剑,却听得有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
“我已受了伤,齐光君还要这般,真真是无情。”魏无忌低笑道,一身墨黑色锦袍此时瞧去那颜色更加浓厚,这人气息紊乱,薄唇失了血色,可立在那方便是灼灼其华的明珠,尽管略显狼狈也夺不去他半分光辉。
孟燕昭握着枭燕剑的手用力又放松,睨了一眼魏长忌,“摄政王受了伤不去看大夫,来本座这里做什么?”
魏长忌却轻笑着走上前,眼中有光华闪烁,他伸手缓缓拂上孟燕昭的唇,“原来是软的,我还以为这般毒的嘴,定是硬的。”
孟燕昭瞧着眼前的人呆愣在原地,半晌她回过神,伸手推开魏长忌骂道,“登徒子!”
这一动作牵动了魏长忌的伤口,他退了两步吸了一口凉气,却见孟燕昭眉头轻轻拧在了一起,身子前倾了些许,只是不过片刻那人又恢复那冰冷的模样。
“摄政王若伤的这般重,不如早些去看大夫,若出了什么事,本座可担待不起。”孟燕昭语气淡然,倒是一丝情面都不留。
魏长忌却不恼火,“怀离。”
孟燕昭一愣,“什么?”
“我名为怀离。”魏长忌定定的看着孟燕昭轻笑开口道,修长的身躯有些紧绷,眉眼间却隐隐有些期待。他是有些不悦,这人一口一个摄政王,不亲切。
孟燕昭拢在袖下的手微微泛白,名乃是父母亲眷之人才可唤的,这人如此轻易的便告诉了她是为何?
这般三番五次的接近她又是为何?
未等她想明白,却见魏长忌缓缓从怀中掏出伤药和绷带,将那药端端送到她面前。
孟燕昭抿了抿唇,瞧着那人如繁星般的眼眸心仿佛漏了一拍,许久魏长忌开口,“上药,若再不上药,我可就要英年早逝了。”
孟燕昭闻言瞧去,那人额头已有了些许细汗,面上雪白仿佛血色被抽空,果真是伤的紧了。
她轻叹一口气,上前接过那静静躺在魏长忌手心的玉瓶,轻声说道,“脱衣。”
魏长忌却轻笑一声,“齐光君好生着急。”却见孟燕昭双颊飞上粉红,就要将那玉瓶扔出来,又赶忙说道,“真是有仁爱之心。”
孟燕昭掩下了心内的慌乱,就见魏长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解开衣带,那墨色的锦袍从他肩上褪去,露出里面白色纹麒麟被血色浸染一片的里衣,他又褪去里衣,露出那宽厚的肩膀,挺拔有力如松般却刀痕遍布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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