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凝溪的“仗势欺人”,极好打抱不平的于才人也学起了不怕死的蔡昭仪:“凝溪公主受不起大王妃和二王妃的礼,可这自家长姐的礼,又怎能受得?”
若不知这尖利的声音,凝溪压根就没注意过这位长相并不算出众的女子,甚至就是现在,凝溪也还没搞清楚针对自己的这位是谁?自己有事从何得罪了这么一位?不过,既然有人不怕死,凝溪自然也就不会手软:“嫡庶尊卑有别,若是有人不知,还请回去和教习嬷嬷好好学学,若是教习嬷嬷不顶用,那本公主这里有的是,尽管借与你。”
“你!放肆!我乃皇上的嫔妃,怎么也算是你的长辈,竟敢如此出言不逊!”于才人指着凝溪控诉道,似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到底是谁不知深浅,胆大妄为!皇上的嫔妃,呵!本公主乃正一品,这宫里的妃子除了皇后容妃,还有一位深居简出的贤妃娘娘,倒还真没有人能大得过本公主去!本公主念在天朝貘国两国交好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但也请你别来惹本公主,本公主没什么别的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你!”于才人指着凝溪正要发作,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七皇子妃来了!”瞬间,殿内的目光都转向了身着一身墨绿色朝服、正缓缓走来的舒特鲁·芳蕙身上。只见芳蕙恭恭敬敬地朝着大王妃、二王妃和六皇子妃行了礼,而后仪态端庄地朝着凝溪走来。
不喜多事的舒特鲁·凝溪自然也就顺着舒特鲁·芳蕙的这个台阶下了:“阿姐!”
芳蕙似是丝毫不知刚刚殿内的剑拔弩张,更是完全忽视了一直盯着她看的舒特鲁·容宜:“凝溪,近日在宫中住的可还习惯?阿姐本还以为回来就见不到你了呢!没想到你被指婚给三王爷了,阿姐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阿姐!”凝溪故作孩童般的撒娇道。
“怎么?还害羞了。”芳蕙笑着打趣着凝溪,“女儿家迟早有这么一天的!”一直站在一旁的容宜自然不甘于就这样被忽视,也不顾众人眼中似带嘲讽的目光:“二妹,许久未见,七皇子待你可好?”
“不劳长姐忧心,一切都好。”芳蕙自然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和容宜过不去,起码还要维持最基本的体面。
“长姐看二妹今日的装束就知道,二妹过得定是不错,二妹的身上虽然不饰金银,只佩了些珠花玉簪,可这手上的血玉镯却是世间珍品,比长姐手上这碧玉的手串可不知贵重的多少呢!看样子七皇子纵使节俭,也未曾亏待了二妹。”
当容宜露出手腕上的碧玉手串的那一刻,芳蕙的目光就未曾移开过,容宜后面又说了些什么,芳蕙自然也是半点也未曾听进去。
‘不会的,这手串怎么可能会在容宜这儿,一定只是一条相仿的手串罢了!’芳蕙在心底默默地安慰着自己,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二妹这还是怎么了?”容宜故作不解地问着盯着她手串陷入深思的芳蕙,“二妹若是喜欢这手串,长姐送你便是了,这手串不过是王爷送给我的随手之物,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说着便褪下手串,放到了芳蕙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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