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申修文这个故事,那东家老板也是仗义的很,申修文临走时他却分文未收申修文的茶钱。
只是那申修文终归不是一个小气之人。
他看老伯勤苦工作一个月下来也赚不得多少银两,虽然老伯是执意不要,可是申修文却不会占老伯坂半点便宜,便找了个机会偷偷在老伯袖口里丢下十几文,喝茶剩余的银钱就权权当做是打赏了。
现在这些个散碎银钱,对于申修文来说,那确实是九牛一毛。
“少爷,您知道的真多。”
路上,四九骄傲的看着自家少爷申修文不经露出了大拇指。
申修文见着,只是一笑,他可不敢告诉四九,这其实这就是个历史,哪里是个故事。
待走得数十里之后,见周围山花充裕,碧草漫天,景象十分宜人。
只是不远处还是那两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但此刻也不知是怎的,那两个公子哥的周围聚集了一些子人群,有老有少、但大多都是其四十左右之人居多。
那些个人多数都是布衣长衫,不过在那些人群里,除了有人递纸笔给那两个公子打扮的人之一,其余的人均是看着面前的诗策。
原来这是江浙一带的风俗,文人墨客自发组织去郊游写诗,只是今儿个有些特别,原来是一位朋友明日要远行,他们自愿纷纷作诗来送别友人。
而诗文的题目便是,“送老铁。”
申修文对诗文没有兴趣,但是他唯独对凑热闹兴趣非凡,再加上之前面熟的那个公子哥也在,便也准备去凑凑热闹混个脸熟。
那知道,那小厮打扮的银心,却眼尖的发现了申修文和小厮四九的存在。
他不发一言,行动间却脚步生硬的拦在申修文二人跟前,趾高气昂的道:“你二人怎么会此地,莫不是跟着我们一路窥视。”
他说完,眼神蔑视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将申修文和四九两人看了个遍。
眼神中的嘲讽表现的诗淋漓尽致。
四九倒是躁动不已,刚想上去与这刁蛮的长随争论几分,那知道却被自家的少爷申修文给拦下。
申修文也不恼,只是简单轻笑,道:“我二人就是过来凑个热闹,正好你们也在,我对作诗倒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对看诗倒是有兴趣。再次遇见,纯属偶然,也实是缘分而已。”
申修文说话间他就将一边的诗策拿上手来,翻了两遍。
可是细看之下,顿觉得索然无趣。
这些个狗屁打油诗也能写出来,真是令人作呕。
原来这些诗文都是涂鸦自诩之作,本就登不得大雅之堂,说句不好听的,学堂书童打油诗都比这个强,而且最基本的押运都做不好,更别提全诗的意境了。
倒是此刻不远处,两行白字,字体娟秀引起了他的注意。
申修文好歹老子申文长那是一代书法大家,虽然申修文纨绔,但字体终究还是不弱于人的,尤其是狂草与行书,那就是个行家。
可是看着那公子字体,浑然之间就是自成一派,但到底还是笔锋细腻了些。
可就是这样,也值得申修文甘拜下风了。
要知道写字最难的不是模仿,而是让别人模仿不出,说穿了就是原创字体。
而此刻那薄如婵娟的秀纸上写着,“江南江北淼花红,都是离人眼中泪。但愿老铁轻离别,相逢陌路在天涯。”
这首诗虽说也是写的送老铁,但意境却已领先于众人。
但这只是他的涂鸦之作,本就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那知此刻的大作却被申修文看了个一清二楚,这瞬间让他心儿间有些不爽,他只觉得这人好生讨厌竟偷窥自己到如此地步。
这不得不说,都是自尊心和自负惹的祸。
那申修文哪里知道面前的华服公子哥竟是如此看待自己。
华服公子哥越想心里越是不忿,但随即又想到他在茶肆的见多识广,便起了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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