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心眼里想让他出丑。
“这位兄台,适前听闻兄台在茶肆见多识广,想来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要不您也来一首送老铁,给咱们开开眼见。”
送老铁作诗,那图的就是一个气氛。
而这年头的才子大多都是脑残之人,就喜欢没事瞎跟着起哄。
申修文哪有作诗的这个心思,在二十一世纪都是接受现代教育,作诗、搞笑吧。
他们那会儿学的都是白话文,那写的是作文,可不是五言绝句、七言绝句,诸如此类的。
这不是坑爹的节奏嘛。
申修文一想,头上汗珠连连,滴答滴答就要坠下。
“少爷,要不咱也写一首?”
可能是最近申修文转变的太快了,四九此刻也恰巧的出了一句声。
本来申修文还在想如何礼貌性的拒绝,可是随着眼下四九的一句神一样的补刀,这瞬间让申修文是无语到了极点。
这不是实力坑主是甚?
申修文气的是饿狠狠瞪了四九一眼,但是现下却无法。
因为一直推却不了。
可是随即申修文又看到那锦衣华服公子哥眼角下促狭的一笑,他瞬间便明白了一切。
原来这一切都是那祝英台捣的鬼。
申修文是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可是此刻眼下明明就是有人欺辱到了自己头上。
真当自己是柿子,柔软又好揉捏?
申修文开始冷哼了一句,他似是有意放大了声音:“不就是作诗么,这有何难,在下便连作三首,若是作的好,那么今日这里所有的花销费用都由祝公子买单,如何?”
笔墨纸砚,不管是放眼在那个朝代其支出都是一笔巨额财产,而此时此刻这所有的笔墨纸砚加起来竟足足有四五十之多。
就算是那华服祝公子再有钱,这花费也一定会让他肉痛不已。
申修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既然你想要我出丑,那么我就让你花钱消灾,最好到破产。
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于是此刻他奋笔疾书提笔写道:“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这是其一。
“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这是其二。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这是其三。
申修文就不相信了,有着诗仙李白,诗杰王勃,以及现代著名近代诗人的诗文会不能吊打你们这群渣滓,那简直就是笑话了。
申修文心儿间发狠,那自然是下手不留一丝情面。在他看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好在现代教育虽然不要求申修文学习如何吟诗作赋,但老子现场背诗不等于还是现场原创作诗嘛。
果然无耻之人总有无耻之处,那剽窃也剽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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