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得宝带着两个弟弟进来灶房,喜儿毫不吝啬也分他几个。“真好吃,一会烩在鸡肉里肯定更好吃,”宋力宝三两下就吃光了手里的花卷,眼睛乱撇。
苏杨刚吃了个大洋柿子不是很饿,看他的模样有些不忍,大方的把剩下的花卷都递给他。小娃们钻在角落里吃的欢快,男人们在院里忙碌,女人们在灶间忙活脚不沾地,安宁又祥和,或许这才是生活最原本的模样!
“滋啦”林氏揭开锅盖边的蒸汽水,划入滚烫的大锅发出响声。锅里的鸡肉已经被炖的软烂,土豆吸饱了汤汁绵软可口,青椒和鲜嫩和鸡汤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汤汁混合着淡淡的酒香缓缓铺陈开来,帮厨的人都不自觉瞥向锅里,带着几分垂涎之色。
喜儿奔来灶台前用勺子尝味,鸡肉入口即化,浓郁霸道却又格外迷人的香味侵占了口腔的每一寸领地,咸香的花卷浸了汤汁后变得更加可口。
“好吃,娘,真的好好吃啊,”喜儿没想到她随口说的花卷鸡被林氏做的这么好,冲着林氏竖起大拇指一个劲儿的点头。
林氏目光温柔,嘴角含笑单给兄妹几个舀出来一小份,让他们坐在角落里去吃。大顺几人围上来一起分享饭食。
其实宴请宾客提前吃偏食并不好,但是牛氏几人也只是笑笑不说话,毕竟给孩子吃些偏食也没啥。而且里面还有自己家的孩子呢,谁会拦着?
哑妹去新挖的地窖里提回来两只水桶,里面放的是十来个新鲜的猪脑。大顺早上送货的时候,顺路去张屠夫哪儿买的,连着几副猪下水也没花多少钱,实惠便宜的很!
喜儿和表姐林佳佳吃完了花卷,满足的拍拍肚皮,才开始拿着竹签子挑猪脑上的血丝。林佳佳是林大舅唯一的女儿,年纪大些,今年已经10岁了,很是能干。
“喜儿,这猪脑真的要蒸上吃啊?我以前吃过腥气的很,”林佳佳边挑边摇头,显然对用清蒸的法子来做猪脑很不赞成。猪脑腥气重,一般人都是红烧香辣才能压住,清蒸能成吗?可别到时候没人吃才是。
喜儿笑着点头,其实时人吃猪脑花的很少。因为不会处理,有些人即使是下重料压住猪脑的腥气,做出来当然是不好吃的。不过这些对于喜儿来说,这些都不是事儿,因为她有秘诀——挑出猪脑中的血丝。
没挑去血丝的猪脑久煮不烂,腥气弥漫在鼻尖,难吃的很,有谁会喜欢呢?所以很多人都不会做来吃。只有吃不上饭的人,才会买来硬着头皮吃下去饱腹。
喜儿和林佳佳还有糖糖几人小心的挑过血丝后,用清水洗净。喜儿避开人不着痕迹的慢慢的释放手指尖的灵泉,加入盆里和白酒一起浸泡脑花。
因为分桌吃的缘故,牛氏取了十二只大海碗来,把腌好的猪脑花一碗放三个。林氏把姜切成细丝儿,用酱油、白糖、黄酒和盐巴一起调成料碗,浇在海碗里。
桃花大火烧开水,在锅里搭上蒸笼,把脑花分别放入清蒸。一刻半钟后揭开锅盖撒上切好的葱花,一股子诱人的清香在灶房中弥漫开来。
这样做出来的脑花热气腾腾,白嫩嫩软叽叽的,混着料汁拌在饭里,散发着浓郁诱人的香味,像是奶香,又像是旁的什么,总之入口鲜美绵软丰腴,好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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