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看着不像坏人,嗯,要不我们带上他?等到了黑市就各走各的路,与我们不相干了——”白芷若茫然地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故。
“也好,丫头说的不无道理,就当花钱消灾吧!”冷炎抬脚正要下楼,被白芷若拉住。
“真的要救?想好了?”白芷若又犹豫不决。
“真的,又不是花你的钱,心疼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咱们不得演一演戏,我们为酒楼艺人一掷千金,还不惜给他赎身,多真的场面啊,要把戏演足!”冷炎用食指轻戳她的脑门,笑嘻嘻地回答。
“好吧,大叔会不会把小莲子给打死了?下手也太重了吧!”白芷若挽着他的手臂,担心地问。
“放心,他既然缠上我们,必然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轻易让自己死掉。他的目的是走出这里,不过并不会对我们有威胁——”
“你的脸呢,当时打得疼吗?”冷炎突然扯开话题,抚摸她的脸。
“你怎么知道的?”白芷若震惊的注视着他。
“那时你脸上五个手指印,委屈强忍的小样,一猜就知道被打了!大哥脾气就那样,以后我说说他,不会让人欺负你了!”冷炎有些愧疚。
“我没事儿,也怪我太急,事情都过去了,快点去看看情况吧——”
“大爷,您占了我的身子,小女子以后就是您的人了,求您赎了我吧!”小莲子抱住大叔的腿大哭,怎么都掰扯不开。
老鸨假意抹着泪,附和着周围指指点点的看客:“我这苦命的女儿啊,大爷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大爷您行行好,收了她吧——”
“你们——套路老子是吧,玩仙人跳?”大叔愣了一下,伸脚要踢小莲子的要害。
“妈妈,钱够了吗?既然是粘染了姑娘的身子,就会负责的,不必如此伤心啼哭,大哥的账我替他付了!”冷炎走下楼梯,当着所有人的面,挡住大叔的腿,又不知从何处掏出一锭金子,优雅地放到了老鸨手中。
“够了,够了,现在,老身宣布小莲子奴籍归这位大爷所有,从此以后不再属于酒楼——”老鸨当众把卖身契撕了。
“妈妈,您偏心,小莲子才来多久呀,我们姐妹干了好几年,您也不关心一下,找个好人家,我不依!”美貌女子甩掉身上的披帛,跺脚发脾气。
“诗诗,你可是这里的台柱子,离了你,妈妈可怎么活?客人们天天惦记你,小莲子不一样,长那样,还不如早些打发了去,那大汉不是好伺候的主,指不定怎么打骂呢——妈妈这些年可没亏待过你们,好好干,好日子都在后头——”老鸨悄悄地附耳安抚女子。
“大家都散了,啊,继续该吃吃该玩玩,姑娘们好生伺候着——”老鸨在背后打手势,示意白芷若几人走旁边的过道。
“诸位,这就是地下通道,平日里买卖人口都是通过这里,大家放心去吧,老身多年在地府做生意,靠的是信誉,只要钱到位,绝对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事,到出口会有蛇头接应你们——”老鸨扭动墙上的灯盏,墙面缓缓打开。
“谢谢妈妈,在下感激不尽——”小莲子褪去衣裳首饰,已换上一套黑色风衣。
“去吧,这些日子为难你了,你是好人家的公子,被骗做了这么多低三下四的事,不怪妈妈就好!以后别再路边呆着,傻傻的分不清好人和坏人——”老鸨用手帕捂着脸,红了眼眶。
一行人前后排队,往黑暗狭窄的入口楼梯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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