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本郡主做的决定,谁都没有办法改变,你若是觉得此事不妥,那你就去告诉姨父吧,我不会拦着你的!”完,慕容卿染就回内屋,躺着睡了,午膳都没有用。
慕容卿染对贞儿,一向客气,毕竟贞儿是李泽言的人。
贞儿见过慕容卿染与晚清和晚淑之间的相处,与她的明显不同,李泽言就是慕容卿染和贞儿之间最大的间隔。
实在的,慕容卿染与贞儿,实在没有办法建立起主仆之间的感情来,因为等慕容卿染的身份换回来以后,就不需要贞儿保护她了,而贞儿就要回到李泽言身边了。
所以贞儿在慕容卿染去睡了之后,在屋外徘徊了好一会,还是翻到屋顶,走不寻常的路去找李泽言了。
此时的李泽言,正在书房内处理着公务。
近日来,慕容炫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一直装作没有精力的样子,将朝中之事,都交到了几个朝中大臣的手上了,所以李泽言最近特别是忙!
因为他不但要替慕容炫分担政务,还要在暗中观察几位手握权力的大臣的情况,可把他累坏了!
贞儿去找李泽言,和李泽言了慕容卿染的事以后,李泽言皱着眉头好一会,然后无可奈何的笑了,自言自语的:“不愧是你的徒弟呀,这脾性,倒是与你一模一样!”
慕容卿染前世,是一个很霸道的人,常常都是自己的东西,宁可毁了,都不愿意让给她不喜欢的人。
还记得先皇在位的时候,继后想方设法让先皇叫慕容韵搬出了凤宁宫。
慕容韵搬出来后,继后的侄女进宫来陪继后,住在慕容韵原来住的地方。
慕容韵原来的屋内的摆设,大部分都是保留着自己母后身前,替她摆设好的模样,几年来,她一直没舍得怎么改变屋内的摆设。
明明是心翼翼的维护了那么久的东西,偏偏就在继后的侄女住进去之后,竟然带人放火,把那屋子给烧了!
慕容韵为此,可是挨了先皇不轻的惩罚,打了五十大板,禁了半年的足,差点命都丢了。
现在李泽言再想想,慕容卿染今日的作为,与昔日慕容韵的,又有何不同呢?
竟然她想烧,那便让她烧吧!
反正别伤了丞相府里的那几个重要人物,一切都好!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李泽言语气平淡的让贞儿离开了。
但贞儿还是很担忧的模样,张嘴:“可是…”
“没有可是!”李泽言强势的打断了贞儿的话,“再了,我让你这一段时间,好好的呆在染儿身边保护她,可是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贞儿被李泽言凶的默默的低下头,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主子做的决定,哪是你能管得来的?贞儿,你越矩!”
“是,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回到郡主身边,时刻保护好郡主!”
“额,快回去吧!”毕竟现在李泽言还需要贞儿去保护慕容卿染,所以对她也没有太严刻,就这样放她离开了。
贞儿回到慕容卿染的身边之后,因为心虚的原因,和慕容卿染少了不少的交流。
反正她就是能不出慕容卿染身边,就不出现在慕容卿染面前了。
慕容卿染现在身边伺候的人,除了贞儿以外,还有林氏的几个心腹,所以贞儿与慕容卿染之间的关系的疏远,并没有太影响到慕容卿染。
不知不觉中,时间来到了楚倩倩举办诗会的前晚上,风那边依旧没有传来消息,但慕容卿染却一点也不着急,该吃的吃,该睡的睡,一到时间,就躺床上去了。
半夜的时候,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窗户那,进了慕容卿染的屋内。
慕容卿染本以为是风来和她禀报丞相府那边的事情了,谁知道那个人,竟然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她的床前。
一开始,慕容卿染还以为是独孤袁那个烦饶家伙又来了,可是慕容卿染躺在床上,看着床帐口片刻,都不见那人掀开床帐,慕容卿染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慕容卿染回想了一下,来人刚刚跳窗进来的声音,好像真的不是独孤袁的,因为独孤袁的脚,落地的声音,并没有那么大声!
风的情况,慕容卿染并不了解,但她知道,若来人是风的话,绝对不会站在了她的床前片刻,都不出声的!
那么,现在站在她的床前的到底是谁?
慕容卿染越想越觉得惊心。
贞儿就在外面守着,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贞儿呢?
是没有发现这人,还是贞儿已经被这人制服了?
风现在估计还在丞相府那边,一会若是出了什么事了,那谁来救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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