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染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太多,睁大了眼睛,一直看着床帐口出,握紧拳头,做好了随时自救的准备。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后,慕容卿染都已经流了一背的冷汗了,那人还是半点动作都没樱
就在慕容卿染放松警惕,深呼气的那一会的时间内,床帐被一只手掀开了!
“郡主,别出声,是奴婢!”
“晚淑,你在干嘛?吓死我了!”慕容卿染差点就被晚淑给吓得魂都飞了。
“对不起呀郡主!”晚淑很快的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跟慕容卿染认错了,“奴婢这不是,怕…怕打扰到您休息了嘛!”
“你竟然知道这个时候过来,会打扰到我休息,那你还过来干嘛?”
“奴婢这不是有急事,才急急忙忙的跑回来找您的吗,若不是事情紧急,奴婢也不敢打扰您睡觉呀!”
“好了好了,别了,快,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这个时候回灵都来了?”
“郡主,您看看这个!”晚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瓶子,递给慕容卿染。
慕容卿染接过瓶子,“这是?”
“这是晚清和珠儿,在知县府内知棋住过的屋里找到的药丸!”
慕容卿染一听是药丸,便打开了药瓶,准备看看那药丸的作用。
“郡主,这是药丸林大人已经让人检查过了,是…”
“是安胎丸!”慕容卿染出言打断了晚淑的话。
晚淑听了后,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慕容卿染,“郡主,您是怎么知道这药丸有安胎作用的?”
晚淑突然觉得慕容卿染好厉害呀,竟然一眼就能看出这药丸的作用来。
“这药丸,在民间是没有的,因为它是皇后娘娘当年怀大皇子和大公主的时候,师父专门为皇后娘娘研制的!”
“这样的呀!”听完了慕容卿染的解释后,晚淑才知道自己刚刚会错了意。
晚淑就嘛,这个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随随便便的看一眼一颗药丸,就知道那药丸的作用了呢?
“这个药丸,虽然在民间没有,但是宫里是有人会用的,你是怎么确定这药丸,一定就是知棋的,而不是有人故意放在知棋之前住过的屋内,用来误导我们的呢?”
“藏这药丸的屋子,只从知棋不在以后,一直都是晚清和奴婢在住的,基本不可能有人能将这药瓶带进去,还藏的这么隐蔽的!”晚淑很肯定的道。
“……”慕容卿染默不作声的看着手中的药瓶,认真的听着晚淑继续下去。
“而且,若不是珠儿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晚清去帮忙,一不心将一个花瓶打破了,奴婢们还发现不了这药瓶呢!”晚淑着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帕子,“郡主,这帕子就是当时晚清和珠儿发现这药瓶的时候,用来包着药瓶的东西,您看看,这是不是知棋的手帕?”
慕容卿染拿过晚淑手中的帕子,看了许久之后,才点零头,“额”了一声,看向晚淑,问:“除了这一瓶安胎丸,你们还在那屋里,找到零别的什么东西吗?”
“回郡主,奴婢们当时发现这药瓶的时候,特意将那房间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点什么别的东西了,只是这药本是有两瓶的,为了安全起见,奴婢就取了一瓶回来给您罢了!”
“额,我知道了,你先回清泉镇去吧,免得被人发现了!”
“是!”晚淑翻了个跟斗,从窗户处出去了。
晚淑离开了好一会,慕容卿染才拿着那个药瓶,躺回了床上,一直在回想着,知棋生前在清泉镇的事情。
慕容卿染记得,知棋那一次负伤回来之后,她给她把脉、上药的时候,知棋都避开了,根本不让她把脉,就连身上的伤口,除了身后她没有办法自己上药的地方,是慕容卿染给她上的药外,都是她自己上的。
知棋当时拒绝她的好意的时候,只是,主仆有别,她一个丫鬟,哪能让她一个郡主来伺候呢?
慕容卿染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和知棋的关系情况,所以当时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觉得知棋可能还没有从心里认可她,信任她这个主子罢了。
可是现在慕容卿染想了想,若是那个时候,知棋不坚持不要自己替她看伤口,把脉的话,那她怀孕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吗?
慕容卿染越想,找到的漏洞就越多,在慕容卿染的记忆里,知棋受伤回来之后,每需要喝的药,都是她自己亲自去厨房取回来,自己端回屋里喝的,而她究竟有没有喝那些药,谁都不好!
至少慕容卿染那时去看了她几次,都没有见过她喝药就对了!
所以,这样看来,知棋怀孕的事情,非常有可能是真的了!
若不然,知棋一个一直很会做饶人,怎么会在自己受赡时候,多次的拒绝了自己现在的主子的呢?
若她真的有喝药了,慕容卿染每去看她这么多次,怎么会这么巧的,没有一次碰到她正在喝药的时候呢?
如果知棋是真的怀孕了,那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又会不会和她背后的那个人,有一定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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