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就凭你帮了哥哥这么多的忙,我必须挺你到底,而且这件事既然与鼠妖没有一点关系,当然不能怪到它身,咱们是人,得讲道理啊。”他瞪着牛眼道。
“好,有你这句话就成了。”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我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放归原位。
到了医院我们补充人体白蛋白,本来我想把子贡山存在古墓的消息告诉洛奇,但转念一想他对于盗墓是非常反感的,所以还是不说为好。
等待医生的过程,洛奇对我道:“你深的廖叔真传,现在牛逼的不成啊,我都感觉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那是开玩笑,我和廖叔没得比,他的本事很多没有使出来,这世界没人比他更厉害。”
“除了他哥哥。”洛奇接了一句。
想到廖青,我心里一阵黯然,虽然在东林市破获了几起大案子,在这些巡捕的嘴里我成了了不起的人物,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敬佩。
能获得别人赞扬当然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只要一想到廖青无论心情有多愉快,我的情绪会立刻跌入谷底,因为我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战胜一个劫走了廖叔运道的人,想想就让我绝望。
或许是看出我面色的不愉快,洛奇岔开话题道:“我和你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
“嗯,咱们先把这个古墓给开了再说。”我道。
白蛋白注射完毕后我觉得身体状态从来就没有这么好过,简直要飞起来的感觉,出医院的路申重问道:“你说那个老道是什么路道?如果这个老头死了,应该从何处入手抓捕此人?”
我笑道:“申警官,说句靠谱点的话,这个老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们就当谁都不知道他,你破案领赏,我带着鼠妖平平安安离开东林市,皆大欢喜。”
“就白让这老东西撒我一脸的迷药?万一养龟人死了也是条人命。”
“这种人死不足惜,留着只会继续害人,而且你想过没有,一个在大半夜追逐走尸,能轻易从一个养龟人手夺走龟壳的妖道,与之为敌就算你能抓捕他,我估计得折进去不少人,为一个养龟人讨公道,而害了你同事的性命,值吗?”
我一句话点醒了申重,他连连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我这个死脑筋最近都忙直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去了公安局他立刻提审侏儒和胡思强,审案的技巧申重还是很有一套的,很快便得到了真实的信息,和我的推论完全一样,这下公安局又要大开庆功会了,而当晚许队又特意跑来巡捕局来感谢众警员破案如神,秉公执法,还他儿子以清白,快六十岁的老头激动的浑身发抖。
唯一的独子经历了这么一段不可思议的“旅程”,许队的心情可想而知,然而在他致感谢词时我清楚的看到他脸一抹黑气闪现,接着嘴唇瞬间发乌,与此同时满头白发也变的蓬松起来。
头皮紧不住头发,明明是一头硬发却突然变得蓬松,这是垂死之状,而从他嘴唇变乌的症状推测……
我不顾许队说的慷慨激昂,台下一众警员听的“热泪盈眶”,站起身大吼一嗓子道:“谁有速效救心丸,赶紧准备。”
许队先是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接着眉头一皱,手捧心口,似乎是想要说话,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这下整个巡捕局顿时炸了锅,立刻围了一圈人,我赶紧掏出手机给医院打电话,也得亏我提醒,身带有速效救心丸的巡捕取出后喂许队服用,而有经验的黄局指挥两名警员扶许队站着走路,无论如何保证他不会晕厥。
等救护车来到后,立刻采取急救措施,送许队去了医院时他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嘴巴套氧气罩不能说话却紧紧攥着我的手,我道:“您没事,不耽误明天班,放心吧。”不知道为什么,许队就是用力攥着我的手不肯松开,那表情似乎有点古怪。
当时我也没多想,医生劝他放松了手,送许队去了医院。
不到半个小时噩耗传来,许队死于心肌梗塞。
得到这个消息我都傻了,因为看许队当时的状态明明可以活下来,为什么死了呢?联想到他那略微古怪的表情……
我左思右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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