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渚接了一趟兄弟会的任务后,一下子富足起来。
这些日子也不外出了,专心在旅馆练功,一练就是好几天。
这日,安详的阳光照进徐北渚的小旅馆,照在了徐北渚的脸上。
男人的早晨开始了。
大概,每个男人早晨起来都是要撒一泡尿的,当然,那得稍微缓一下,方可起身如厕。
但是廖卉不懂这个道理,此刻她在徐北渚的丹田里上蹿下跳,状若癫狂。
“起床!起床北渚小子!赖床是大罪,在地府是要进油锅的!起床!”
“吵死了!等我缓一缓!”徐北渚欲哭无泪,却又不好意思意思开口。
“磨磨唧唧!起床!你可最好听本小姐的话,否则……待本小姐找回了身子,准没你好果子吃。”
“你真的想让我起床吗?惆玉。”徐北渚眼神呆滞地问。
“当然啊,一日之际在于晨,凌晨该练功的。”
“好!”徐北渚咬咬牙,猛地掀开被子。
只见他下体似有一立柱,悍然擎天,威猛无匹。
“呀!”
廖卉发出一声又惊又羞的惨叫,之后许久都不曾再有动静。
“哼。”徐北渚冷哼一声。
不给她点厉害瞧瞧,还真当他徐某人是卖炊饼的。
徐北渚翻身起床,翻开新学的的刀法,就练了起来。
顺带还尝试练了一下闪电五笔的第五式。
前面的四招——飞流星、搅黄河、破冬风、金钟落一气呵成,全无卡顿。
但是这第五招北斗七星……
却让徐北渚惊出了一声冷汗。
心里暗想,这招若是真想用,还是可以用出来的,但是用不好,怕是自损一千。
一上午练功自不必提。
日头过午。
徐北渚擦了擦脸上的汗,一上午的练功真不容易,这个练功可比上学苦多了。
他的肚子此时也咕咕大叫。
真爷们就得出多少汗,吃多少饭。
徐北渚决定外出觅食,想来想去,要不……去吴玫的包子铺看看?
好几天不见了,去一趟也无妨。
徐北渚换上从外边布店买的交领灰色布衣,正了正领子,乍看之下不像是一个练武人士,十足一个老百姓。
接着徐北渚把他那一丈多长的斩猊陌刀背在背上。
“惆玉啊,瞅瞅这个行头,隐藏于坊间,谁能看出我是个武功高强的大侠呢?肯定都以为我是老百姓,你说呢?”
廖卉蓝色的魂魄漂浮在丹田上,冷眼看着徐北渚在镜子前臭美。
心理暗骂,世界上能有背着一丈长大刀的老百姓?
见廖卉不答,徐北渚也不尴尬,大大咧咧就出了门。
出了旅店门,先打量了一下街上。
没看到维护治安的茅正一,真是个好事,说明今天运气尚可。
左拐,往滨河大道走。
这陵口城啊,风水极佳,有两条河穿城而过,一条是前中原国国主,乾泷皇帝修建的陵杭运河,另一条是天然的大河,泗水河。
徐北渚行走在滨河路,他的身侧就是陵杭运河。
这条运河上商船无数,运盐的,运布匹的,运香料的,来往络绎不绝,渡口的工人脑袋上挂着毛巾,古铜色的背上汗水涔涔。
徐北渚停下了脚步。
也不知是不是缘分,见到了一个熟人。
这人道袍上有着阴阳鱼,脸上虽有皱纹,却面容白皙,长长的山羊胡端庄得缀在下巴上,端的是仙风道骨,不沾烟火。
此刻他正把一个小青年堵在巷口,食指中指拇指,三个手指搓在一起,这是要钱的手势。
徐北渚冷笑一声。
王保国啊,王保国,可让我见到你了。
徐北渚穿越以来的第一场败仗就是王保国所赐。
当时徐北渚还未修行,遭到了王保国袭击,吃了一套闪电五连鞭,被打的遍体鳞伤。
每当忆起,徐北渚都倍感屈辱,被一个江湖骗子殴打,怎么都是人生极大的屈辱。
这种屈辱感,好比陵杭运河的滔滔河水,在心间日夜奔流,永无无排解之日。
假以时日必成心魔……
此时王保国正凶神恶煞地着一个小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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