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词睡着了,轻柔地把他放在榻上掖好被角,顾宛央走出屏风看到已经候着的许太医。
“他怎么样?”引着许太医出了门,顾宛央急急问道。
许太医皱皱眉头,“少君来小日子那晚,大小姐可是用了我教的手法按摩?”
顾宛央点点头,“是不是我用错了?”
许太医摇摇头,“说起来,还多亏了大小姐那晚的按摩。”许太医顿了顿,又道:“可是……”
顾宛央眼底一紧,“请许太医直言。”
“那东西寒性极烈,男子服下后会分三次发作,三次后便再无怀孕的可能,偏偏,那只是一种食物而非毒物,并没有解药。”许太医说着又皱起了眉头。
“怎么能没有解药,难道这天下间就没有别的男子误食了吗?”
“大小姐莫急,这东西并不常见,别说是普通市面上难寻,就连药铺也极少见,所以为何出现在府中,还需大小姐派人彻查。”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许太医默了默,看看顾宛央一脸急色,忙道:“此事也并非无法可解。”
“快说。”
许太医默默擦下额际的汗,“因为此物是极寒,男子又体弱,是以损伤巨大,但如果之后一直仔细着暖养,还是有怀孕的可能。如今少君这是第二次发作,接下来的几日,就麻烦大小姐每晚为少君按摩暖暖小腹,白日也要注意吃食,稍后我会列一张方子,大小姐着人日日照着做便可。”
顾宛央抿了抿唇,“行了,你下去吧。”
许太医走后,顾宛央去了顾府前厅,那里,阿初和顾长琴正跪在一处,上方主位坐着顾家主顾炎清,顾炎清身后,站着贴身侍婢紫怡。
“奴无话可说,甘愿受罚,只请家主为少君做主。”阿初俯身低了低,他没什么可辩解的,也不想辩解,他要的,就只是给他家少君一个公道。
“母亲,儿子不要嫁给那个丧了夫的老妪,请母亲给儿子做主。”顾长琴散着头发,两边脸上都印着红手印,衣服也松松垮垮破了几处口子。
“你必须嫁。”身后传来顾宛央的声音,话语冰冷冷的无一丝感情。
说完,她又看向顾炎清,“母亲,孩儿也请母亲为小词做主。”
顾炎清看看顾宛央,她的脸色和顾宛央一样不好看,她一向注重府上规矩,注重人前形象,哪知今日府上竟出现小厮与公子厮打在一处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央儿你说。”
“母亲,是府上有人想要谋害您的亲孙女。”顾宛央说着目光转向顾长琴。
顾长琴身子一缩,“母亲,孩儿没有。”
“没有?没有为什么在你房间里发现这个?没有为什么你会说小词生不出女儿?”顾宛央说着,拿出了先前命碧落在顾长琴房里翻出的乌冬青,一种于男子身体极不利的烈寒之物。
顾长琴看一眼乌冬青,不慌反笑,“我竟不知,大姐还有胆量将这东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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