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沉寂下来,“重云既是从颍川来,可知彼处战况,听闻朝廷派皇甫嵩和朱隽二位中郎将前往镇压了。”
“自是知道,波才已死,颍川黄巾已灭!”吴宵说到。
陈宫再问,吴宵全程目睹了大战,自然清清楚楚,事无巨细全部告知了陈宫,“未想到连北军五校皆是先败后胜,最后还让曹孟德捡了便宜。”陈宫哂笑着说到。
“公台兄,听这口气,你和这曹操有旧?”吴宵试探的说到,他对曹操和陈宫之间的关系还是非常好奇的,陈宫先投曹操,后又叛而投吕布,还差点把曹操老家端了,历史记载是曹操杀了吕伯奢一家,还大放厥词“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二人理念就是在这产生了分歧,奈何陈宫此时已投曹操,不忍叛之,但终归还是分道扬镳。
当然,这些都是历史记载,真实情况如何,谁也不清楚。
“哼,曹阿瞒行事嚣张,架子大的惊人,吾陈宫不屑之。”陈宫这样说,明显是和曹操有过节了,不过陈宫点到即止,明显是不想多说,吴宵也就没有多问,只是好奇为何有过节,日后还是投了曹操。
揭过此题,吴宵开始和陈宫天南地北畅谈起来,陈宫果然为饱学之士,引经据典,听的吴宵连连点头,吴宵自也不差,身为信息爆炸时代的人,那眼界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能比的,吴宵又是爱吹牛皮的人,当初在部队可是和同舍战友吹个三天三夜也不怵的人,诸多言论也让陈宫大开眼界,让吴宵在陈宫心里又拔高了一个层次。
吴宵自是大赞陈宫政绩,称为大才,保土安民,福泽一方,不吝溢美之词,夸的陈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吴宵说的也是事实,并无夸大之词,更挠到了陈宫的痒处,一番畅聊,方才两天,陈宫就将吴宵引为知己了。
吴宵见此,自是大乐,猛然间想出口招揽,但马又被吴宵给掐死了这个念头,陈宫性格直爽刚烈,若是出口,非得被其当成不知天高地厚的狂人,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虽然此时不能招揽,但关系总归是打好了不是,待到日后龙翔九天,凭如今的关系,不愁不能引的凤凰栖息。
第三日,吴宵提出了告别,陈宫亲自相送十里之外。
“重云贤弟,你游学已久,天下又乱象纷陈,不若暂时逗留吾这中牟小县,贤弟大才,你我兄弟携手,当可出人头地啊!”陈宫又旧事重提,两天畅谈,陈宫只觉意犹未尽,见吴宵要离去,已经多番挽留了。
“公台兄,多谢好意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宵虽力薄,却也要让黄巾付出代价!”吴宵有些哭笑不得,他如何听不出陈宫言语中的招揽之意,他若留下,陈宫自是不会以白身待之,但吴宵本就有意招揽陈宫,如此一来岂不是反客为主了,日后招揽陈宫可就难了,更何况吴宵此去是为太平要术,仙豆空间可是和日后的发展息息相关的,吴宵自是不能怠慢。
“哎!这该死的世道,重云贤弟,人伦大事,为兄也不好阻拦,只盼贤弟能够得偿所愿吧。”陈宫闻言,也不再相劝,只是可惜吴宵如此大才却要以身涉险,担忧其英年早逝。
“公台兄不必如此,宵非莽夫,当量力而行,听闻中郎将卢植正围剿张角,吾当自荐,出谋划策,当不会有太多危险。”对陈宫的关心,吴宵自是感激,又感叹这个时代的人实在淳朴重义,只要交心了,那肯定是真当朋友的。
“哈哈,如此倒是为兄思虑不周了,想必卢中郎将不会拒之门外,贤弟如此大才,当能一举破敌。”陈宫闻言放心了不少,还待再送。
吴宵赶紧制止,说到:“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公台兄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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