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一饮而尽。
“可还要?”我看着他,轻声询道。
大兄轻摇了摇头,笑道:“往日忙于朝务,都没有时间陪你,这次倒是因祸得福。”
我哭笑不得,也只有大兄会说这样的话了。
“相国。”正当时,刘管家进了屋来。
“景将军可安置妥当了?”大兄对着刘叔询道。
“已办妥。”刘叔点头,看着大兄这副情形,又急切询道:“相国可有大碍?”
“无碍,休养时日便可。”大兄笑笑示意管家放心。
刘管家点了点头,方才退了下去。
我轻叹一声,景翠将军一路快马加鞭,日日急着来咸阳收地,到了咸阳城下便明显感觉到他内心的激动之色,只是我大兄此番变故,怕是收地之事要缓上一缓了。
过了半晌,傅姆端着热腾腾的药汤进了屋来。
“大夫说了,日后服药须晨夕一日二次。”傅姆道。
我点头,接过傅姆手中泛着氤氲的药汤,淡笑道:“我来吧。”
“恩。”傅姆点头,“姑娘有事唤我。”
我对着她点了点头,傅姆轻叹一声,转身退出了屋。
我转过头,轻吹了吹汤药,将一勺药递于大兄唇边。
“不用如此麻烦,给我吧。”大兄看了我一眼,伸手欲从我手中端过药碗。
“不。”我连忙闪避,“这药烫口,兮儿难得伺候大兄一回,大兄就接受罢,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我嘻嘻一笑。
大兄伸在半空中的手一顿,缓而收回,只对我一笑,不再言语。
我抿唇,细心的将汤药吹冷一勺一勺送入他口中,他也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轻风袭来,一室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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