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地点,嚯,好大一片别墅区!
粟易有点紧张,说好的喝喝小酒散散步呢?女人的嘴,和男人的一样,果然不能信。
“明天不是休息么,就一点家常便饭,吃完再打会牌,恩,你就睡三楼第二间卧室吧,床褥都是新的,应该不认床吧?”
粟易:“······”
这就安排上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年轻了,哪有同事间大晚上的一块煮点东西吃,还有家里爸妈亲自下厨作陪的?
接下去的打牌也是合家欢,电视里放着大型奇幻古装爱情翻车剧,灯光温柔,茶几明亮,瓜子水果摆的满满当当,大家盘腿坐在沙发上,玩偶扁圆揉搓,笑语欢声。
明天是五一,睡意来得也格外迟。
伯母第一眼就喜欢,越看越喜欢,老头不表态,专爱压粟易的牌。
即便他俩是一家。
夜深,人散,粟易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发了会呆,眼眶转着泪,好歹没落下。
重回客厅,看见两姑娘横七竖八躺着,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十指洋葱,锁骨如玉,杨枝扶柳重峦嶂,朱唇点绛一点愁。
粟易咽了口唾沫,有点不知所措,他是真没见过这场面啊!
一步三回头,默默往三楼房间摸索,可不知怎的,竟是苍老了许多,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地躺上床。
门没关,一宿难眠。
想太多,起得也早。
小白菜把一个玻璃瓶偷摸摸交给粟易,里面还有点透明液体晃荡。
这是?
粟易脑袋还有些浑浊,小白菜翻了个白眼,“你要的小女孩的眼泪。真不知道现在的单身男青年居然还有这样变态的爱好,为了维护社会的和平和稳定,我刚给我家侄女做了身体拉伸,恩,这是她哭得,你收好,很珍贵!”
粟易:“······”
其实他需要的是处子泪三滴,当然这年头,描述为小女孩的眼泪,似乎也没啥毛病。
和伯父伯母告别,从西湖附近搭乘公交回家。
恩,原来小白菜真的长在西湖。
那两姑娘是邀请过他的,不过逛街,饶了他那可怜干瘪的钱包吧。
两姑娘撇撇嘴,洒落地扬尘而去。
粟易回到家,立马开始搬家大业,其实也没多少活,他东西不多,又是从一个房间搬到另一个房间,两个钟头就干完了。
然后去楼下快递驿站取了自个儿的各类快递,途中叫了外卖,等洗完澡后,外卖正好到家,粟易吃过饭,正式开始研究来自梦境古屋的桃木手枪和槐木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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