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软禁期限已过,子越仍不能光明正大地找子齐,就像子齐失恋时依然偷偷摸摸来找他一样,他们互相考虑,互相尊重,避免给对方带来不必要麻烦。
从王宫到住处,子越找了个遍,就是没找到子齐半点影子,细细一想,虽然有点难以置信,但还是决定去丞相府附近再找找。
果不其然,在丞相府附近一棵大槐树下,子齐正偷偷摸摸地看着丞相府大门口,目不转睛,很是认真。
子越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后,无奈地摇摇头,使劲拍了他一下。
“哎呦!”
子齐吓得一跳,又下意识捂住嘴,转身一看,一个一身玄衣、头戴黑纱帏帽的人静静站在自己面前。
子齐脑筋一转,怀疑自己被发现了,作势要逃,被子越敏捷察觉拦下。
见出路被挡住,子齐心想,不会是盯得太久,被秦相发现了,雇了杀手揍他的吧。
“大侠饶命!”
子齐一点也没犹豫,赶紧捏紧耳朵求饶。
子越忍不住噗嗤一笑,把帏帽一侧的黑纱一掀,露出浅浅笑意:“是我!”
子齐白担心半天,有些埋怨地瞅着他。
子越没心没肺地打趣道:“小五,你堂堂内宫禁卫统领竟然跑到人家姑娘家门口盯梢,丢不丢人?”
子齐想立马反驳,但看到子越面遮黑纱,瞧不出他到底是何表情,便倔强说:“为爱盯梢,不丢人。”
子越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带着几分嘲笑。
“问你点正事,听说你被停职了,昨夜宫里究竟怎么一回事?”子越语气变得认真。
子齐怔了会儿,竟是一脸疑惑,继而震惊道:“我被停职了?为何?”
子越被他这反应惊到瞠目结舌,情急之下直接把帏帽上的黑纱掀到两侧,两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大眼瞪小眼,外人看来着实好笑。
“自己被停职了都不知道,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子越震惊问,目光延伸到子齐身后的丞相府,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你不会一直在这儿盯梢吧?”
子齐立马从停职的惊讶中回过神来,悄悄躲闪着子越犀利的目光。
子越知晓了答案,默默合上惊讶的嘴,有些恨铁不成钢:“小五,你若真想见人家姑娘,不如直接闯进去,像你这样,要等到何年何月。”
子齐却有自己的想法,并不认同:“我只要见她一面就好,直接闯进去闹得动静太大,影响人家清誉……”
子越是过来人了,对这种小心思感同身受,知道他是害羞怕拒绝。
“那你慢慢等吧。”
子越满腔嘲讽意味,把黑纱放下,转身要走。
子齐喊住他,出于好奇多问了一句:“唉,你这身打扮要去哪儿?”
子越更加无奈,大夏天的,他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还不是为了秘密见他!干脆连头都懒得回,直接走了。
子齐见他不搭理自己,啧啧自言道:“嫂嫂才走了几天就高傲地不成样子了……”
丞相府中,秦相已经开始为女儿准备嫁妆,秦珍对此事还不知情。
由于上次祭奠母亲时淋了些雨,伤了风寒,秦珍一直卧病在床,这几天感觉好些了,便开始想着出去玩。
吃过中饭,喝完超苦的药,秦珍悉心打扮一番,便去找爹爹,想请求放她出去逛街游玩。
秦相正碍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将订婚之事告诉女儿,正好女儿来找他。
“爹爹,我在家闷了好些天了,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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