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山上的薄雾还未散去,福泽观内就有三个人跪在白永年的房门前,不停地喊叫……
“师父,你……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呀。”一个摸着半边肿起的脸,流着口水口齿不清的说道
“师父,你可不能仗着他是你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就包庇他打我们的事实!”一个捂着被打肿的眼窝,流着眼泪,极为不满的道
一个直接就扯开了胸前的衣襟,胸前赫然留有一个红色的脚印,激动的道“师父!你看看,这就是他干的事,他连自己的师兄弟们都打,如果今天不严惩他,我们……我们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对,对,不走了,还是请师父给我们主持公道……”
他们在这里哭喊了半天,门半天都没有动静,他们面面相觑,见这样不顶用,之后,其中一个人哭着断断续续的说道:“他……他不光把我们打成……打成这样,还……还杀了师父挚友送的狗,这样的人不给点……给点教训,怕是师父那也难以交差……”
他话还没说完,门就打开了,白永年扫了一眼跪在地下狼狈不堪的三个人,冷淡的开口问道:“说吧,那些狗是谁杀的?”
敞开衣襟的那个人慌忙的起身回道:“就是师父收养的好徒儿江凌玥,他……他昨天晚上不光杀了狗,我们……我们身上的伤也是他昨晚打的……”
江凌玥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走到了师父所住的院子——每天早晨他和苏岩都要请安之后才去练剑。
江凌玥一进院子门,就看到那三个不经打的货,还有站在房间门口,顶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的师父……
白永年一看见他,就向他不满的喊了一声:“跪下!”
江凌玥看着那三个人缓缓跪下,白永年快步走到他身边,严肃的问道:“你为何要杀那些狗?”
江凌玥立刻道:“回师父,我的确杀了那些狗,因为那些狗就在昨天晚上已经变的不识人了……至于杀它们的理由,不如师父还是问问,一大早就在你门前哭丧的三个人……”
那三个人立刻反驳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了,我们昨晚三个人都睡的好好的,怎么会对那些狗去动手脚,到是你,昨晚杀了狗不说,还二话不说的把我们打成这样,哎呦……哎呦……我到现在都还疼着呢……”
“对呀,我们昨晚都在房间里怎么可能会对那些狗动手脚……”
江凌玥不等他们说完,他抬起头,看着白永年,一字一句的说道:“师父,他们虽然昨晚没有出门,但这手脚一定是动过的,今早苏岩没从床上起来,就是被那些狗咬的。”
随后他指了指那三个人,道:“昨晚那些狗的饭被他们下了药,那些狗吃了饭之后就变的狂躁,毫不知情的苏岩就这样被狗咬伤了。”
那三个人看着他异口同声的道:“你说我们下了药,那证据呢?你没有证据单凭你一张嘴,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拿不出证据来就是在撒谎。”
随后他们又看向白永年道:“师父,你可不能包庇他呀,小小年纪,不光对我们下手没轻没重,还撒谎,这样的人一定得严加管教才是。”
白永年看着江凌玥,问道:“你如何确定他们给那些狗喂了药?”
江凌玥辩解道:“我昨天晚上路过他们房门前听到的,他们说要给苏岩一点教训,就对那些狗动了手脚,既然是听到的,这……这证据自然也是没有的。”
江凌玥本以为这样说,师父就可以相信他,谁知,白永年不满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又不是亲眼所见,听到他们说对狗下了药你就一定认为是他们干的?苏岩被狗咬伤另有隐情也说不定,你这次做事实在是太过鲁莽了,今天你不用去练剑了!你自去戒堂领罚,面壁思过一天!”
江凌玥还想再辩解,请求师父查请真相,可白永年已经气冲冲的走出了院子,听不到他说的话了。
那三个人原来还在哭诉的人,见师父走远了,立刻站起身,收了哭腔,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挨个走到跪着的江凌玥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的脸朝着他和善的笑了笑,之后抬脚走出了院子……
江凌玥看着狼狈为奸的三个人,不由的握紧了手中的剑,这帮人本事没学下多少,颠倒黑白的能力却日益见长,这以后还是要多提醒苏岩这些人不得不防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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