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潆心累,都是小学生初中生天真烂漫的年纪,却在这儿勾心斗角。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参与进去,为了名誉,她的名誉,孟府的名誉。
“我可以再写一首。但我早上真的梦到个穿黄道袍带沉水香叶冠的白胡子爷爷,他看起来很慈祥还念了这首诗给我听。”
谁都知道。泰安帝年过六旬花白了胡子,他又喜欢道学,常常穿黄色的道袍带着道冠接见大臣。
而孟潆之所以知道,得感谢话唠的双喜和她分享八卦。
事关皇帝,众贵女们不敢多言,个个像锯了嘴的葫芦。
柳敛柔气的脸青,重重哼一声不再说话。
到了这地步,再吵也没意思了。
元宝儿垂眼想,连续两次孟三都巧妙的化解矛盾,看着是个单纯的,实则滑不溜秋。比高傲自恃的孟二,纸老虎孟四,泥人孟五不好对付。
打了圆场,元宝儿请孟潆喝下御酒开始第二轮。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孟潆和柳敛柔的桌案靠在一处。孟潆在左,柳敛柔居右。
还是以饮物为题。
孟潆这回准备随便写。一鸣惊人,一次足矣。
很快诗就绉好了,放在桌案上晾干墨迹。
突然,柳敛柔捧着砚台站起,说要换一个。她经过孟潆时像崴了脚然后直挺挺的摔倒,倒下时不忘给孟潆个嘲讽的神色。
好巧不巧的,砚台里大半的墨水泼在孟潆才写完的诗上,原先的字全都看不到了。
第三次的针对…
两人明明今天才认识,柳敛柔这么对自己无非是孟元两家敌对,孟家又一昧避让。这人不过是想通过踩自己来讨好元家罢了。
可,她凭什么让她踩着上位?
孟潆迅速的用拳头抵住柳敛柔手腕,使出吃奶的劲重力压着。
你不仁,三番两次作怪,就别怪我无义了。
此时,其她人也听见声响注意到了她俩。
孟潆早就收回手了。她和柳敛柔位置在右下方,隐僻的很。柳敛柔倒下时手正好垂在她身上,有桌案遮挡。
所以,不会有人看见她出手的。
柳敛柔也应景的“哎哟”一声,怒道“大家评评理呀,孟三趁我摔倒死命的压我手腕,都要骨折了。你真是一肚子坏水,装模作样的!”
她横眉瞪眼,气势汹汹的看着孟潆的无措。
而陆鸢注意的点一向和别人不同,她掩着嘴开心的笑了,今天好玩的事可真多。
“哈哈哈…柳姑娘你快站起来吧嘻嘻,虽然我不知孟三有没有对你使坏,有没有装模作样,但,但你这姿势也太…哈哈…”
柳敛柔红透了脸。刚才她过于着急对付孟三,摔倒没立即站起来,狼狈的以一种诡异姿势坐在赤金鹤毛毯上。
意识到周围贵女们对她不加掩饰或加以掩饰的鄙夷,和元宝儿假意的着急又忽略不了的冷漠看客目光。一股冷气从头到脚袭来让她觉得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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