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汉子摇头,道:“这如何能一样么,那种孤单,不是我们能弥补的。”
小孩听了麻衣汉子之言,又跃上马车,掀开帘子,仔细瞧了瞧,回头对麻衣汉子道:“是了,比爹爹房间里挂着的娘亲的画像还好看。”他年幼虽不懂男欢女爱,但听麻衣汉子这般说也,又想到他爹时常闷闷不乐,颇有道理。
他想做寨主的爹爹,这些年,头发白了许多,许是没有了枕边之人陪伴,心中积攒了许许多多地孤独寂寥,不由地心念之处,觉得麻衣汉子说的还是颇有道理。
可心中突然转念,他的脑海中飘来一丝忧虑,是想到什么,道:“可是,这个女人,若是爹爹取了她做老婆,娘亲会不会不高兴了。”
麻衣汉子笑着奉承,道:“当然是不会了,寨主夫人在世时,善解人意,她最爱慕心疼寨主与少寨主你了,你说这不是么?”
小孩自幼由爹爹带大,心性异于常人,此刻他歪头细想,心中盘衡道:“是了,爹爹孤独了这么这些年,莫不是没有遇到到美貌如娘亲的,嘿嘿,此番被我遇见了,定然要请回去做爹爹的老婆了。”
想到此处,便心中一阵雀跃,欢快地点了点头。
“兰叔叔说的很有道理。”
他点头一招手,那麻子汉子便跃上马上,伸手抢拉许娇娘出来,谁知手臂上传来一阵吃痛,不由地“啊”了一声,大叫出来,慌忙缩回手来,只见手腕处,一道深深地牙印,牙痕深处,泌出血来,缓流滴在了马车上。
麻衣汉子怒气冲冲,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可恶,小兔崽子,竟敢咬我,是不要命了吗?”
“小兔崽了说谁?”
出声的正是路恒生,只见一双小眼珠子,似冒出火花来,满脸愤怒,莫名的气场毫不示弱。
倒是把那麻衣汉子给震慑住了,捂着被咬的红肿的手叫苦。
原来,路恒生上次遇险,劫后重生后,耳力更好,在车内听到外面强盗悄声说话,欲抢了他的娘亲去做别人的夫人。
他埋头在娘亲怀中,寻思道:“不好,若娘亲被别人抢去,做了别人的夫人,爹爹岂不伤心的要死了,我也没有了娘亲的疼爱了么。”
不由地心中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出来,便成许娇娘怀中起来,躲在一旁,暗暗盯着跟前这伙强盗的举动。
想来也是他这初生犊牛,不惧豺狼虎豹。
见那麻衣汉子伸手过来,欲强行拉走他的娘亲,便使足了劲道,狠狠地一口咬麻衣汉子的手上,都用用上了吃奶的力了。
“小兔崽子……,哦哟,你属狗的吗?。”麻衣汉子看了一眼流血鲜血的手腕,喝道,举手便朝路恒生扇去。
“你爷爷才属狗的呢,你全家都属狗的,你祖宗十八代都属狗的。”路恒生不甘示弱,堵在车门口,把双手叉在腰间,破口回敬。
麻衣汉子见他只不过不瞒十岁的孩童,模样也十分可爱,却是出口强横,毫不示弱,竟没有下手打他,一时之间,倒是直愣住了。
进退两难……。
一旁小孩见了,手中匕首扛在肩上,捧腹大笑,说道:“兰叔,你好歹也是这木莲山上寨子里管事,除了爹爹与我,还未曾遇到对手,如今竟被一个小孩子欺负成这个样子,若是说出去,岂不是在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
被称作兰叔的麻衣汉子支吾了两声,眼眶中闪现出一丝无奈,“这小孩他……。”路恒生的强横,使得他的心头出现了一片迷茫与焦灼。
不待小孩笑完,却听路恒生冷哼了一声,道:“小屁孩,莫不要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也不照照镜子,你自己也就牛屎堆般大小,还敢耀武扬威,你若有种,便不要仗着人多,要是真有胆识,且跟我单挑,看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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