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湘菏一惊,疑问道:“中毒,你是说,六子大哥,他是中毒了?”
杜进点头确认,答道:“对,刚才,我在为他治疗之时,发现他脉络细微紊乱,神色迷离,确实是中毒,而且,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毒。”
他顿了顿,接着道:“据我观察,他所中之毒,应该是一种可以制幻的毒药,不过,幸好他中毒不深,才可以撑到现在,要不然,早已……。”
他说道这里,便停住了,没有把后话说了出来。
玉湘菏知道他出身名门,善懂岐黄药理,医术高超,确认他所言绝非虚假,沉默片刻,说道:“如此看来,是有人故意要害他了。”
杜进点了点头。
玉湘荷问道:“杜大哥,你既已知道他是中了毒,可能判断出来,他中的是何种毒药,可能解毒吗?”
世间上的毒药,都有其来历,若是弄清楚了,便踪迹可寻,找出其中的要害。
杜进摇头,脸上露出愧色。
“惭愧得很,恕我学医不精,虽然再三坚检查,到仍旧不能查出,他身上所中是何种毒,不过,我给他吃过清净观秘制的解毒丹了,此解毒丹,相信他现在已无什么大碍,只需要稍加调养,过不了几日,便能可以安然无恙了。”
玉湘菏拱手,道:“多亏有杜大哥仗义相助,若非如此,六子他此次一定是难逃厄运,湘荷代彩玲姐谢过了。”
杜进忙摆手,答道:“湘荷妹妹无需客气,所谓救死扶伤,乃是医者本分,更何况,叔叔早已交代过,我自当竭尽所能。”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依我看来,施毒之人,其实并不是想要他的命,所用毒药的药力极轻,一般不会致人性命,只是能让人产生恐怖幻觉,不仔细检查,是很难发现的,只是六子大哥常年夜里活动,难免遭惹到某些东西,所以,才弄巧成拙,造成今日的险境,若要想知道他所中之毒是何物,想必是要亲自去路府查探,才知道了。”
玉湘菏微微点头,道:“杜大哥说的,极有道理,看来是该去路府,探个究竟了。”
说完,她娥眉深锁,心中早已经在暗自寻思,心道:“莫非,六子所中之毒,与她们两姐妹有关,是二人不成?”
玉湘菏心中疑虑,想起那夜,在路府出现的,不止有自己,还有两人,且比她到的还要早一些,却有极大的嫌疑。
但转念又想,“小雪与小离这两姐妹虽是异类,但似乎与路府相识,也颇有缘分,断然不会在路府惹是生非,而且,看她们两姐妹,均是眉目清澈,面慈心善,不像是会做下毒害人,三教九流之辈,何况,以她们二人的道行,为何要毒害一个打更的更夫呢,便是要杀了他,也是在举手投足,无影无形之间,又何必惹出如此多的事端来呢?”
玉湘菏叹了口气,心中又念,“自古有云,‘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毕竟道行浅薄,阅历不深,难保不被人遮蔽了双目,一语谎言欺骗。”
细细想来,如此即便不是两姐妹所为,也与二人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此事断不是偶然,其中觉有蹊跷,便道:“杜大哥,想来此事,绝非你我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其中定有关联。”
杜进点头,赞同她的想法,道:“对,湘荷妹妹与我的看法一致,但若想知道事情始末,必先从源头查起了,今晚,我便夜探路府,欣许,能有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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