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黔来南疆的事,还有谁知道?”坞慕丝看着自己这个混世魔王一样的二弟,皱着柳眉问道
“这。。。应该都知道了吧?”这次坞邺抓白黔动作闹得很大,估计整个南疆都知道了。
“嗯”坞慕丝倒是没说什么,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两步,终于看到了桌边很没有存在感的南清樽。
“他又是谁?”用鞭子指着神色自若的南清樽,坞邺看了两眼南清樽,再次的感叹,眼前的美人儿长得可真是人间绝色啊,但是大皇姐还在等他回答,所以坞邺只沉迷在南清樽美色一会儿,就回答道
“这是跟着白黔一起被抓来的小。。。人”美字还没说出口,坞邺就机灵的改口道
至于名字,他还真忘了。
“跟白黔一起被抓来?”坞慕丝围着南清樽走了两圈,看着男人一副柔柔弱弱,被人蹂躏的模样,想来应该是没有武功的,但是坞慕丝还是留了个心眼,手中的鞭子一甩,眼看就要朝着南清樽姣好的脸蛋上招呼
“皇。。。皇姐”坞邺一声惊呼,大皇姐的鞭法凌厉且带着倒刺,这要是打在了小美人儿的脸上,这脸可不就被她毁了?坞邺还没看够美人儿的脸呢,哪里舍得自己的皇姐毁了这张绝美的脸蛋。
坐在桌边的南清樽忍下了想要抓住甩来的鞭子,做出一副花容失色,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饶,饶命啊”
鞭子就快打到已经被吓的面色苍白的人脸上,坞慕丝手腕一转,鞭尾改变了方向,啪的一声,打碎了桌子上的茶杯,瞬间白玉茶杯就四分五裂的炸开,淡青色的茶水溅了南清樽一身。
“呼”幸好,幸好,没打在美人儿的脸上,美人儿的脸还好好的,只是受了点惊吓,带着泪珠,有点惹人怜爱的感觉。坞邺摸着胸脯,看着被吓傻了的南清樽,傻傻的想着。
“不过是个低贱的男奴罢了,下去吧”坞慕丝简直不想再看吓得花容失色的南清樽一眼了,虽然长得好看,但是这个举动太娘了。
“是”南清樽矫揉造作的应了声,娘里娘气的摆着臀,退到门外不远不近处,掏出一方手帕假意被吓得腿软走不动路。
实则支起耳朵,在听房间里的一言一语,毕竟白玹音在里面还昏迷不醒呢。
房间里,坞慕丝将鞭子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看着被自己举动吓得双腿一软的弟弟,嫌弃的表情都快溢出来了。
实在想不通有着刚硬手段,杀伐决断的母亲跟虽然柔弱但是智勇双全的父亲,生下的三个孩子中,她跟妹妹都像极了母亲做事干净利索,偏偏就弟弟一个男孩,竟是个每天混迹于花楼,整日胡吃海喝,留恋一些戏子贱婢的混账货。
不知道她跟母亲打了多少回了,这个混账就是死性不改,如今绑了白黔不说,还附带了一个低贱的男奴回来供他玩乐,这个混账玩意儿,真是越发的不懂事。
“站起来,坐”坞慕丝冷冷的说道,自顾自的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串成链子的天葵玲发出独特的声音。
“是。。。是”坞邺不敢看自己大皇姐一眼,垂着头,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迅速的坐到一边的座位上,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快要滴下来的虚汗。
坞慕丝不再看缩成一团的弟弟,端起旁边的茶水浅啜了口,人虽然混账每天到处惹事,但是吃喝用具倒是用的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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