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喝上几口,前来传话的侍女来了,在南疆各个房殿的侍女的衣服款式都是不同的,坞慕丝一看前来传话的侍女,穿着的衣服就知道是母后殿里的人。
果不然,几个侍女一进门给坞慕丝跟坞邺行了个礼后,便说道
“二皇子,皇后请您入宫”
“我?”坞邺不确认的又问了句,母后这个时候找他作甚?天都快黑了还入宫去
“是的”几个侍女又应了声,做出一副请的样子
坞邺这才抓了白玹音入南疆,心里虚的很,哪里肯去,眼珠子一转对着正在喝茶的大皇姐讨好道
“皇姐~”
那声音,那调调简直跟坞慕丝养得那只狼狗,在讨要吃食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叫的坞慕丝眉头一挑,没好气的看了眼坞邺满是心虚的表情,不急不缓的问道
“母后可有说叫二皇子入宫作甚?”
“奴婢不知,皇后娘娘只是吩咐奴婢几个请二皇子入宫,旁的也没说”几个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答道
“嗯,我也是许久没有入宫看望母后了,我随你一同去吧”坞慕丝说着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
坞邺见状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上,临走前还不忘调戏装模作样的南清樽一把,对着一边的小厮吩咐道
“守好这扇门,哪里也别去,不然你们的脑袋就别想要了”
“是”几个人得了令,笔直的站在门前一动也不动。
南清樽被坞邺跟白玹音关在同一间屋子里,听到所有人的脚步声都远了,南清樽这才敛了面上的表情,快速的坐到白玹音的床边,看着他淡薄的嘴唇,跟苍白的脸颊,轻轻的喊了几声
“玹音?玹音?”
喊了几声,白玹音的眼皮倒是动了动却始终没有睁开,南清樽见状皱紧了眉头
虽然今日坞慕丝用冰蝉吸走了白玹音的一部分筚幽之毒,但是白玹音体内的毒太多了,一时之间也是清理不完的,再加上白玹音总是不听劝动用内力,加速催化了筚幽之毒。
而且,南清樽捏着白玹音垂在被子外面的手,幽深的眸子闪了闪,这个坞慕丝为什么会用自己的冰蝉救治白玹音?
坞慕丝的冰蝉,南清樽了解过南疆的皇室族人有一部分擅长用蛊毒的人,会从小就养一只属于自己的冰蝉,冰蝉可解百毒,这种冰蝉极为的珍贵,据说南疆只有三只,坞慕丝手中的这只一看就是尚且年幼的冰蝉。
不过不是说南疆的皇室跟白玹音有着深仇大恨吗,为什么坞慕丝还用自己的冰蝉救治白玹音?
这其中的事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南清樽陷入沉思中
这边坞邺跟着大皇姐,坞慕丝一同入了宫,看到了斜躺在贵妃椅上的母后。
“母后”两个人行了礼,便站在一边,坞邺对于这个严厉的母亲是害怕的不行,如今心里虚更加的不敢抬头看自己母后的表情了,倒是一边的坞慕丝习惯了母亲的严肃,自顾自的捻了颗放在一边的葡萄,仔细的剥了皮放到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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