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一根吧,以后还你。”
面前的人轻笑一声:“我可不敢拿我的命开玩笑。”
拒绝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舒子沫不语,她有些烦躁,烦躁时就想来根烟缓缓自己的情绪。
蓦地,敲门声响起,坐在办公桌上的男人淡淡的开口,说了一个‘进’字。
‘啪嗒’一声,门被打开了,舒子沫抬眸对上正在朝她走近的人,穿着护士服,那大概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儿,迈着十分小心翼翼的步伐,落脚的声音很轻,几乎是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头微微低着,感觉有些胆怯,更多的,似有些害羞,总是不自觉的往司易成身上撇着。
“司医生……你找我有事?”她的语气里含着暗喜,舒子沫不难听出来,也是,司易成长得也算是个人样,这医院年轻一点的小丫头怕是都被他蛊惑了半颗心。
司易成显然对她开口问的第一句话有些不满,皱着眉眼:“是我跟护士长说的不清楚还是她转答的不清楚?”
他厉声,小护士本就低着的头更不敢抬起来,又低了几分:“我……我这就扶这位小姐去病房。”
舒子沫脱下高跟鞋,光脚站在地上,并没有搭上小护士伸过来的手,而是绕过她一瘸一拐走到了司易成身边,拉开他的抽屉,果然,里面放着一包烟,慢条斯理的将烟拿了出来,打开,抽出一根:“说好的,就一根,就当我帮你的谢礼。”
谢礼?谢子谦回来不得趴了他的皮?这算哪门子谢礼,这姑奶奶存心害他吧!
舒子沫将烟别在耳后,把烟盒放回去的同时又顺道带走了他的打火机,动作干脆又利落。
达到目的,慢悠悠的往回走,碰了碰小护士的肩膀:“走吧。”
周薇点点头,搀扶着她的手臂,跟着她的步伐,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时不时的还会询问她疼不疼,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会儿。
人不错,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多嘴多舌。
谢子谦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刚经过走廊就听见医院里有人说司易成和一个崴脚的女人在办公室里举止亲密,看起来关系很不一般。
还听说那个女人没有经过司易成的同意就打开他的抽屉,完全不像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而且,骨科并不是与司易成坐诊办在同一个楼层。
崴脚?女人?除了舒子沫还能有谁?
谢子谦越想越气,不过就是去买了粥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闲言碎语络绎不绝。
兄弟和沫沫,他会毫不犹豫的偏向他的沫沫。
因为司易成讨打!
满腔怒火的打开办公室大门,进来的那一刹那,他慌了,拎着塑料袋的手紧了紧,局促不安,环视一周,除了坐在那儿的司易成,谁都没有看见。
“人?在哪?”他眸色暗红,手上因为用力,臂膀上的青筋凸起,舒子沫不在,谢子谦怕是一分都不想压制自己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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