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顷,不准!”
几乎同时脱口而出的阻拦,一句似是哀求,一句是命令。
许世年在旁边眯着眼睛,嘶了一声……陆时顷的一拳有多疼,还真是……切肤之痛。
可,如箭在弦,南慈不敢直视,紧紧闭住眼睛。
“咚!”一声,巨大的、沉闷的、断裂的声响。
片刻,南慈惊惧中缓缓睁眼,就见陆时顷一手扣住裴安的脖子,而另一手狠狠砸在他耳边的地面,坚硬的大理石裂出一条细细的痕,溅满鲜血……
裴安躺在地上,气息奄奄,呼吸急促而困难。
“我根本不在乎。”陆时顷凉薄哂笑,极怒中的冷静和克制愈发显得阴森,“裴安,你不该知道这么多,现在,我和你之间的游戏,才正式开始。”
说罢,陆时顷甩开手起身,对着自己的保镖交代,“送裴副总去医院。”
向回走时,他扯下了自己的领带,一圈一圈缠绕住自己受伤的手,直到看不见血色,才从许世年的手上拿过南慈的大衣。
保镖架起裴安,许世年突然开了腔,“等一下。”
“许爷。”应得恭敬。
“外面媒体太多,路上低调一点,车……不要开得太快……”许世年的脸上有一种莫名的快意,低眸瞥一眼无所适从的裴琳,讥言:“裴小姐,你不跟着一起吗,万一路上有个三长两短的,起码还有个亲人送行……”
裴琳轻颤一下,眼眸里只有陆时顷渐远的轮廓,支吾着出口一个字,不……
陆时顷清冽的气息一步一步逼近,南慈的血管里像是灌满了铅,动弹不得。
“在害怕?”陆时顷看着她眼中涌动的雾气,摊开大衣裹在南慈身上,深瞳中还有愤怒的余烬,指腹轻轻拭过她的眼角,“我教过你,不要在外人面前哭,我们走吧,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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