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盈的注意力,立时从叶添喜的身上,转到那个男人身上,听了男人的话,一个箭步冲上去,从叶添喜手上夺过木棍,用力打了那男人几下,质问: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籍贯哪里,家里有什么人,你们村成亲的人家姓什么,那人要娶的新人又是哪个村的,他们都姓什么,家里都有什么人,谁是媒人,正日子定在哪一天,哪位神仙给看的。”
男人被打得又是一顿叫,但也极流利地回答了叶心盈的问话,一时倒也找不出什么漏洞来。
叶心盈却只是冷冷一声冷笑,若说别的回答流利倒还有情可原,就连给新人算日子的神仙都知道,可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虽然说现在乱世,一切从简,但结婚这种事,不能省的仍是不会省。而推算成亲日子,可算是大事。
在人们的观念之中,以后一辈子,过得是好是坏,都与成亲日子有着莫大关系。
娶亲之家又是大富,不似一般小户,虽信鬼神,却也都是有事让个左近八村,吃的有些名号的神仙算。
大富之家,都是专门供养些得道高僧,或是有门派的仙家道长。
这种事也就本家知道,外人只要知道日子便好。
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是帮忙,并非一家子,又如何得知?
而且那男人回答得那样流利,就跟事先背过的一般!
又跟叶添喜打听丁妈,再加上早上时,在村长家里,那个武姓男人寻帮佣的要求、离子村的所在方位。
叶心盈立时便就想到了,卫封与王成丹的战事,此时正打得如火如荼,若说反败为胜的机会的话,还有什么比抓住卫封的亲母,以要挟卫封更好呢?
男人嚷嚷着求饶,叶心盈眼神凌厉,神情也透着少有的严肃。
叶添喜还从未见过他姐姐这种神情,开始他以为他姐是来找他,可现在却又不敢确定,只讷讷地问:
“姐,怎么,出什么事了?”
叶心盈转头瞅着叶添喜说:“有东西没有,将他嘴堵上,他有问题,将他押送村长家。”
边上其他小子,开始也被叶心盈吓着,此时听了她的话,立时都生出一种,做了一件大事的自豪感来。
跟随着叶心盈而来的,扮成卫将军的小子,洋洋自得地发号起施令来:
“来人啊,将他押送村长家里,好好审理,看看敌人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咱们好早做准备!”
众小子又是一阵的欢呼,便就将那男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用一根绳子牵着往外走,叶添喜也要跟着,叶心盈却将他扯住,对众小子们说:
“我跟他先去村长家送信,你们小心些,要是不对就快跑去喊大人。”
不明所以的叶添喜不高兴,说:
“人是我抓住的,我不跟你走,我要跟他们一起。”
叶心盈哪儿有闲心与他商量,伸手扯上叶添喜的耳朵就往外走,扯得叶添喜“嗷嗷”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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