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云泽再一次绕着北泽府走上一圈,却发现,每间屋子的外围和他住的房间外围都是一样长,那就真很奇怪了,皇宫里最大的宫殿外围不过是这里的三分之二,如果按照这样算,这个北泽府最少也该有十来间房,难道....在这北泽府内还有密室?
“云泽公子,难道我们北泽府的夜景比白天好看不成?”云泽正抬手想推开一间屋子,却被身后的玉泽的声音打断,他缓缓放下手,脸上的疑虑也瞬间消失不见,转而是一副对北泽府一切事物饶有兴致的样子,然后转身看着玉泽。
“哈..更深露重,白天来的匆忙也没说好好看一下这北泽府,想着晚上比较安静,就出来逛逛。”这话说完,云泽才瞧见玉泽不是一个人,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披着黑袍的....女人。
其实换成别人看,不一定会知道,这黑袍之下裹得是男是女,只是云泽凭自己的直觉感知到的,这个直觉就像是自己应该无条件偏爱元晚是一样的。
听了云泽说的话,玉泽背过身去,在黑袍女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黑袍女人微微抬头,因为天色昏暗,看不清她的眼神,云泽只觉得此人并非善类,但出于自己现在处境和元晚的安危着想,他并未表现出疑虑,只是面无表情的就那样呆站着,看不出在想什么。
就在云泽想先行告辞一步的时候,那个身披黑袍的女人直径向他走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点点靠近,云泽感觉莫名有种讨厌的感觉,还有一个想法也在心里开始滋生:这个女人是否就和元晚突然悲伤的情绪有关。
以为那女人会有什么动作,没想到她只是问了一句:“你从哪里来的?你是元初国的太子?”
没有头脑的问句让云泽很是反感,他稍微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问他话的女人,“不然,阁下认为云泽该从那里来?”
本以为这句话能反将这个女人一军,却不成想,眼前这个女人却轻声一笑,独自转身,自言自语说了四个字‘果真如此’,云泽不以为意,但注意到了玉泽听到这句话后,有些得意的表情,难不成这四个字是和自己有关?但也没多想,毕竟元晚还一个人在房间里,出来这么久,该回房间了。
于是云泽礼貌的拱手一拜,“玉泽公主,天色已晚,客房里就剩元晚一人,我先行告退了。”
说完抬腿就走,也不等玉泽回复。
还站在原地的玉泽,脸上的得意瞬间退去,紧接的是满脸怒意,元晚,元晚,又是元晚,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以前在天界有云歌,现在下凡历劫又多出一个元晚,为什么被他放在心上的就不能是她玉泽呢?
黑袍女人注意到了玉泽情绪上的变化,开口问到,“他口中的元晚是谁?”
听到黑袍女人的问话,玉泽立马变得恭恭敬敬,“是一个普通凡人,没什么大用处,只是听父亲说,这个元晚通过了加元节,但实际上就是个废物,没什么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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