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在想什么?”玉泽看着黑袍女人一直没说话,以为发生了什么,就试探性地问上这一句,却不成想,她嘴里喊的师父听了他说的这句话,直接带着她捻诀,隐去仙踪,躲上了云泽和元晚居住的客房的屋顶。
刚稳定身形的玉泽,还不知道师父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也不敢问,依据这么多年来待在师父身边的经验,她早就清楚,师父是个性情不定的女人,在天界,有不少人都不喜欢和她走的太近,一提到凤翎,上到仙家,下到仙侍都唯恐避之不及,就怕挨近了会引火上身,但又没有人敢去天帝面前参她一本,包括卿泽帝君在内,都在无声地包容。
说是无声的包容,不过是受了前神女的庇护,如若不是这样,早就被打入凡尘做个普通人,话说回来,之所以愿意跟着她,并不是玉泽自己贴上去的,按玉泽知道的身份来讲,她是天帝的孙女,是北泽之境的公主,神阶虽然还未到上神,但身份是尊贵无比的仙家皇室血统,不是凤翎一个遗族公主能比的,哪怕凤氏一族还存在,也是高攀不起她们北泽之境。
之所以愿意做凤翎的徒弟,不过是凤翎自己找上门来的,时间就在自己被云歌从天界打包丢回北泽府之后,当时的玉泽还沉浸在愤怒和委屈的情绪中无法走出来,看到凤翎的时候,无心与她多说半句,凤翎也看出来玉泽的意思,她只是就坐在凳子上,随手变幻出一些吃食和茶水,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良久,还是玉泽安耐不住,先开口。
“你来找我做什么?替你师父来看我的笑话?”话说的是一点都不友好,如果不是忌惮云歌的身份,早就动手了,还能容忍凤翎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
凤翎捂嘴一笑,眼睛里却流露出几分戏谑的意味,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说:“怎么,左右不过是被丢了回来,这点委屈就受不了了?”
听了凤翎说的话,玉泽手里的茶杯一下子就被她用灵力捏碎,身体也因为过度生气,轻微的颤抖,她斜眼看着还镇定自若的凤翎,“如果你是来看笑话的,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否则我就喊人了。”
“呵..”凤翎轻声一笑,“你以为我为何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不过就是一个云歌竟能让你如此大动干戈,也太没用了。
你这就是被你那只会冥想不会干实事的父亲保护的太好了,还有你那两个哥哥,成不了大器。”
凤翎越说,玉泽的脸色就越不好,她被这些言语激得浑身发抖,但又无可奈何,“你又有几分好,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没有云歌,你连入畜生道都不配,还能像如今这样逍遥快活?”
本以为,这些话说出口后,能引来凤翎的不快,却不成想,这凤翎不仅没有生气,连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她站起身来,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玉泽,“就算我是云歌的狗,但现在就算我把你杀死在这里,她都能护着我,反过来,你把我杀了,她也会让你陪葬,更何况你还打不过我
不要以为你说的话,能让我的情绪产生波动,就你这百年的道行,别白费心思了。”
“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玉泽问到,她搞不懂这个凤翎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她说的也没错,如果没有父亲的允许,这个凤翎在出现在她的房间的时候,神踪就会被发现,可是过了如此之久,父亲都未找来,说明,凤翎的到来是被父亲允许的。
凤翎绕着玉泽的房间走上一圈,摸摸绿植,又看看墙上的挂画,最后停在玉泽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头靠近她的耳边,柔声说:“如果我能帮你坐上帝后之位呢?到时候就算是十个云歌又能把你怎么样?”
凤翎出自于凤氏一族,凤氏一族除了寻阵术,还有一道秘术:蛊惑之术,这道秘术是当初凤氏的长老救下一只快断气的狐狸,后来才知道,那狐狸是一只神兽,还曾在神魔大战中帮助过帝君的,神狐为了报答长老的救命之恩,就将狐族的蛊惑之术传授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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