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严玉瑾从白鹤楼带走徐冰清,转而来到一处青楼。
徐冰清双眼被蒙扔于地上,属于烟花酒肆里的胭脂水粉味传入鼻端,还混有浓重刺鼻的迷香和……合欢散。
即使她看不见,也猜到了此处是什么地方。
青楼!严玉瑾想要毁了她!
严玉瑾站在那,看着地上的徐冰清,冷冷一笑:“不知此地,郡主可还满意?”
徐冰清面上镇定自若,心中却有些惊慌,房内全是严玉瑾的人,她知道自己此刻逃不出去,可房内添加了春药的香炉正在徐徐燃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已经可以预料到,该怎么办?
“给她喝下去!”是严玉瑾冷厉的声音,“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怎么逃脱?”
话音刚落,立即有人捏着徐冰清的脸颊,抬起她的下颚。
接着,徐冰清只感觉口中被硬灌一碗水,无味。
徐冰清被水呛了一下,轻咳几声,待喘过气来,薄唇轻勾:“严公子这么多人,还怕我跑了不成。”
“给她松绑。”严玉瑾命人摘下她的蒙眼布巾和捆绑的绳子,“说实话,我还真是佩服郡主的胆量。”
走上前直盯着徐冰清的眼睛,邪笑道:“本公子特意为郡主准备了满屋的春药,想来足够郡主欲仙欲死的。”而后眼眸转冷,“来人!”
门外几名壮汉衣衫褴褛、点头哈腰地走进来。
“这美人赏你们了,好……好……疼……爱。”
“谢大爷!”汉子们看见美人,口水直流。
严玉瑾带人而出,房门也在瞬间被锁上。
“大哥,果真是个美人。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呢。”一个壮汉嘴角噙着淫笑,流着哈喇子,搓着双手,直盯着徐冰清。
徐冰清贝齿紧咬,脸色通红,汗水直流,体内仿若火烧,仿佛又回到多年前。
那时的自己才九岁,身中春药,又被人追杀,自己孤身一人躲在黑暗角落里忍受着合欢散的毒性,直至素英他们寻来。
也因此,自己的身体对合欢散有了抗性。
只是,今日的春药似乎比合欢散更为猛烈迅速。
徐冰清竭力抑制体内不断涌起的燥意,看着他们,冷然道:“我若是你们,便不会如此蠢笨,被人利用还不自知。你们可知,我是谁?”
“大哥。”有人悄悄嘀咕,“看来这美人来头不小啊!”
“哎呀!管他呢。那些酸儒不是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今日我们也风流一回。”
……
“奇怪,怎么这么热?”有人突然问道。
徐冰清心惊:不好!
她连忙上前打翻燃着的香炉,只是她自己也吸入了不少的迷香和合欢散,还被喂了一碗春药,她已感觉到浑身虚软无力,头晕目眩,意识已渐模糊。
唯一庆幸的是严玉瑾认为徐冰清无处可逃,所以把她绑来也未曾搜过她身,她随身携带的匕首还在。
徐冰清手腕轻抬,匕首显现。
“咦!有兵刃!大哥。”
“夺过来。”
“是。”
话音刚落,徐冰清朝自己手臂划了一刀,瞬间血流如注,意识也随之恢复如常。
几个壮汉皆惊,“大……大哥?”
“这女人疯了吗?”
……
等到眼前终于清晰了些,徐冰清看着渐渐靠近的壮汉,眸光清冷,紧握匕首,严阵以待。
“挺野性啊!”胡子拉碴的壮汉邪笑道。
正是被几人称为“大哥”的那个人。
他眸中的狼性和邪性显而易见,盯着徐冰清,“兄弟们,上!”
几人上前。
“啊!”
徐冰清一刀划破一壮汉的脖颈,那人立即当场毙命,其他人也惊在当场。
徐冰清趁隙抄起桌上的花瓶砸向窗柩,窗户破了一角。
那些壮汉反应过来,“快拦下她,她想逃!”
徐冰清嘴角勾笑:“那就看看谁能留到最后。”
而后,壮汉们一起上前,徐冰清已分不清、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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