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权瑾也只是不动声色,甚至有些自嘲,“我何时讲过理,别忘了你还没翻案,所以没资格同我讲理”。
时梦仿佛刚才的气焰全部被殆尽,她有瞬间忘记了自己还没翻案,甚至她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冷权瑾。
时梦看着眼前如黑夜般锐利带刀的眸子,周围的氛围这一刻像极了她被关的那天晚上,那晚她眯着眼缝去看他,现在的眼神与那时分明一样。
就好像要把她独吞,她就如同冷权瑾的猎物被抓后,再也不会放手。
这种被控制感侵蚀着她大脑,让她喘不过气,自己犹如被踩在脚底,关进地下室,也像是掉进了冰川。
“对不起,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时梦就这样在冷权瑾面前突然哭喊着,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眼中流着泪,没有眸光,恳求着他。
“冷权瑾!你又对她做了什么!”,陆习法从衣橱那里走过来,一把推开他,甚至冷权瑾都来不及反应,自己被狠狠推到墙根,后背猛烈的撞击声,而他眸子却都没离开过时梦半眼。
他刚才什么都没对她做,只是单纯的使了一个眼神,警告她不要太得寸进尺,而时梦就哭了,还是仿佛看见了能要她命的哭。
她如今怕他怕到一个眼神就能被吓哭?
“别装了”
时梦泪水嘎然而止,那一声“别装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才满是疑惑的对上冷权瑾嘲笑的神态。
“别装了时梦,你不就是仗着有陆习法在,才这样可怜”,他顿了下,努力撑着身子,“仗着男人的宠溺得寸进尺,陆习法是这样,聂易桓是这样,是不是以后还会有席盛还是谢大哥?”
陆习法将时梦护在身侧,“冷权瑾你说的是人话吗?”
冷权瑾不理会他,“时梦,你怎么不这样对我?但凡你讨好讨好我,我会比他们还要宠你,钻我怀里你想要什么没有”。
他站起身,试图想要将她与陆习法拉开,“你忘了当年你是怎么投怀送抱的了?我可以忍你一时,但忍不了你一世”。
时梦抬起头,双眼充斥着红血丝,满眼失望看向他,“冷先生,是我配不上你,如今我只想翻案”。
翻案,然后从他身边逃离。
冷权瑾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即使时梦被陆习法护在胳膊后,可他还是努力的扳着时梦,情绪非常激动,嗓音也变得沙哑,“我帮你翻案,你答应我结束后不走好不好?”
她红了眼,他红了心。
时梦句句肯定回答,缓缓点头,“好”。
我答应你冷权瑾,一定会跑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让你再见到。
最终,陆习法将二人分开,让冷权瑾到客厅等着,而他将时梦带在身边,以免再次被冷权瑾伤害到。
刚才时梦翻了三层抽屉,什么也没有。中间一层与左边两层。
时梦弯下腰去看左边第三层,同样的什么也没有,右边三层她也快速拉开,皱着眉,“陆医师,还是什么都没有”。
时梦声音有些哭腔,眼神却不离开书桌,生怕自己会错过任何证据。
陆习法此时将衣橱的透明塑料全部掀开,一阵灰尘飘下,他顺势用大衣挡住时梦全身,不让她被粉尘侵袭。
衣橱与书桌不同,上面刻纹极其精致,就连那刻花把手都一样。楞楞角角充着股富有。
衣橱不小,大概占了两块八百乘八百的瓷砖。打开来看,里面格局相当饱满,甚至还有几件衣物叠落。
“应该也不会有证据了”,陆习法用手翻了翻,还将那几件衣物拿在手中,亮出最底层板块,终于他发现了一块与周围板极为不和谐的木质隔板,“这是什么?隔层?”
陆习法带着疑惑的心用依旧拿在手里的铁丝,将其撬开,“啪”一声。
只见那不大不小的方块从下弹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探头望去,那似乎又是个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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