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一拍大腿,哭天抢地:“哎呦侯爷,瞧您这话说的,你这都进去多长时间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睡也睡了,这花出去的银子,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宣平侯气道:“还没睡!”
老鸨子上上下下的打量宣平侯,末了压低声音对宣平侯挤眉弄眼:“侯爷,您这风华正茂的,这就不行了?妈妈我这里有上好的药,要不您也来点,包管您立马龙精虎猛,而且也不贵,才五十两银子一颗”
宣平侯:“”
宣平侯:“滚!”
老鸨子赶紧麻溜的滚了,转过身的时候对着屋顶翻了个白眼,嘴里悄悄嘀咕一句“有病”,瞬间又变脸,大声笑道:“哎呦,三爷,三爷您来了,您可有日子没来了,我们柳莺都快想死三爷了”
声音渐行渐远。
宣平侯走出缥缃楼,找到在不远处吃茶等他的墨砚,先揪着墨砚一顿踹,自己气消了些,才命令道:“去,把那不长眼的大胡子,给爷废了!”
墨砚随意去里面露了个面,出来就对宣平侯哭唧唧道:“侯,侯爷,打不过”
宣平侯气的又踢了他几脚:“侯爷我养你有什么用?啊,你有什么用?!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老子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墨砚跳来跳去,高举双手大声表忠心:“我就是侯爷的一只狗,汪汪汪,侯爷,侯爷别打了,再打奴才就要疼死了!”
宣平侯出完了气,往地上吐一口唾沫:“走,回府!”
墨砚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边悄悄整理自己的衣服,边在心里鄙视宣平侯。
侯爷力气不够,眼神也不好使,就这竟然还想打自己?看看最后自己啥事没有,他倒是累的够呛。
也不知道图什么!
待回了侯府,宣平侯越想越来气,越想越静不下心,对着屋外喊:“墨砚墨砚,又死哪儿去了?!”
墨砚赶紧跑进来,一脸恭敬:“哎,侯爷侯爷,您吩咐。”
宣平侯:“去,请罗大家过来!”
今天这事,说破天,也就是没钱闹的!
要是有钱,自己当时就能甩那大胡子一脸,也不用把清芷姑娘相让,还要在门外听他们逍遥!
要是有钱,自己就能得上司提携,今日自己位高权重,那大胡子别说和自己抢人了,就要自己要他的人,他都得跪下来相让。
说来说去,都是银子!
罗大家就住在宣平侯府,很快就来了,两人关上门,在屋子里嘀嘀咕咕,被吩咐守院子的墨砚,悄悄的潜入窗户底下,竖起了耳朵。
他有些拳脚功夫,比普通人耳聪目明些。
夜色渗人,听着听着,墨砚皱起了眉头。
月儿半圆,照进宽大的卧室里,宋暻双手紧握,脸上青筋暴起,正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
许多许多的泪水,顺着他紧闭的眼睛流下来,打湿了枕头床单。…
他闭着眼,痛苦摇头:“对不起,对不起忠伯,我没办法,我没办法”
他是真的没办法,才会对忠伯下手的。
忠伯全身的皮肤血管都在爆裂,哪儿哪儿都是血,他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看向宋暻的眼神没有怨恨,只有不解和失望,他吃力问道:“少爷,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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