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被高密安排去城外绕了一圈,大太阳把人烤晕了好几个,云徵也很不舒服,骑着马总是恶心想吐,他估摸着自己是没休息好又中了暑气了,趁着半道休息,靠在路边属下阴凉处眯一会儿。
高密针对他,其他人也不和他来往,偌大的阴凉只有他一个人。
虽然为了练功下了不少功夫,可是只干活不睡觉的苦头他还真没吃过,难得有了空隙,眼睛一闭几乎就睡了过去。
身边的马躁动的搓地,‘呼哧呼哧’的粗喘,眼睛看着边上的树林充满不安。
其他人也被暑气弄得一点精神都没有,一个个独坐在阴凉处打盹偷懒。
‘咻’
一支羽箭从树林里飞出来插进云徵依靠的大树上,其他人都被惊着了,立马拿着武器站起来警惕着树林。
云徵懒洋洋的掀开眼皮,原本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布满血丝,懵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脑袋上面的羽箭,愣了一下他淡定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警惕了许久树林里都没有其他动静,带队的小兵也有点害怕,冲着所有人大吼:“看什么看?走。”
他们急急忙忙的翻身上马,云徵把羽箭拔走也上马走人了。
傍晚时分,太后传云徵入宫,高密没敢让他值夜,一脸警告的放任云徵离去。
云徵衣服都没换就去了,到了太后宫里,苍溪瞧见他就心疼:“公子怕是吃苦了,瘦了这么多。”
云徵笑了笑:“也不是太苦,嬷嬷,太后在哪?”
他的称呼让苍溪稍稍一愣,悄悄一叹引着他进去:“宫里的柳妃娘娘刚刚诞下三殿下,太后娘娘过去瞧了,不过去之前还特意嘱咐了小厨房给公子炖了补身子的汤,公子这些日子在城防营吃的苦太后娘娘都知道,太后也是想着磨砺公子,但到底舍不得公子太辛苦。”
云徵洗了手,看着宫女端上来的汤笑了笑:“是吗?那多谢太后了。”
苍溪亲手把汤舀出来,云徵大大方方的喝了,喝完就有太医过来,照旧给他把了脉,什么也不说默默退下。
云徵拿上自己的东西:“城防营的事不能耽误,我不能等太后回来了,还请嬷嬷代我告诉太后一声。”
他转身走人,苍溪愣在殿里看着桌上的汤摇头叹息:“生分了,也傲气了。”
出了慈宁宫,一看宫巷里没人,云徵抠了嗓子,一下就把喝进去的汤全吐出来了。
来来回回这么一折磨,云徵几乎是趴在马背上回去的,阿五半道上看见他,急急忙忙的把他带了回去。
听说他病了,容兕当晚就拖着玉西泽来了云家,大夫刚给云徵看过,说他只是劳累过度,多休息就好了。
兄妹俩守在床边,云徵硬生生的被盯醒了,两只眼睛像是灌了辣椒水一样红的可怕还汪了眼泪。
小东西撇着嘴用自己的手帕去给他擦眼睛:“云哥哥你哭了?是不是看见我们太高兴了?”
云徵打了个哈欠把头扭开:“我就是太困了,你们别这么盯着我,回避一下让我睡个觉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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