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立马转过来看着玉西泽:“哥哥你回避一下,云哥哥要睡觉了。”
玉西泽眼睛抽了抽,顺手把她一块抱走:“该回避的是你不是我。”
天色太晚,他们就住在云家,第二天一早玉西泽去上朝,来接容兕去学堂的时候她说肚子疼,玉西泽心疼妹妹,就让人去学堂替她告了假。
玉西泽前脚刚走,容兕后脚就活泼乱跳的去找云徵了。
这么多天难得能好好睡一觉,云徵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容兕悄悄摸摸的来到床边,细细的看了他一会儿又悄悄摸摸的出去,到是没打扰他。
下了朝之后没事,玉西泽直接就回来了。
他热的顾不上仪态,一下车轿就用力扇着折扇,进了前堂坐下喝了凉茶,身上舒坦了才问道:“阿翁,容儿的肚子还疼吗?是不是还在云家?”
阿翁为难的摸摸头:“云公子已经把小姐送回来了。”
“那我去看看。”玉西泽摇着扇子出去:“这大热天,小东西是不是偷吃什么东西?怎么会肚子疼呢?”
阿翁跟着他一脸尴尬的笑了笑,想着云徵和容兕最好已经闹够了,不然谎话就要被拆穿了。
靠近容兕的小院子,还没到门口呢就听见云徵在哈哈大笑。
玉西泽一脸不高兴:“云祁双这家伙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他合上折扇气势汹汹的进去,正要骂人,就看见院子里多了一口大缸,里面装满了水,云徵穿着里衣蹲着,容兕踩在小木凳上往他头上浇水,两个人都湿哒哒的,再看看湿漉漉的院子,看样子是玩了很久了。
容兕头一个发现玉西泽进来了,拿着葫芦瓢大笑:“哥哥,好凉快。”
云徵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玉西泽脸黑黑的,心虚的摸摸后脑勺龇起一口大白牙:“要不要一起呀?”
“好啊!”
这两个字玉西泽说的咬牙切齿,把折扇塞在腰间,走过去拿过容兕手里的葫芦瓢,满满舀了一瓢对准云徵的脸就泼。
“云祁双,你里衣遇水都露肉了你知道吗?”
云徵被呛到了,赶紧站起来围着水缸跑:“你总不能让我不穿衣服啊?”
玉西泽气势汹汹又舀了一瓢:“你个天杀的,不会穿衣服吗?”
云徵蹲在水缸后面躲过,也抄起一只葫芦瓢,舀了一瓢对着玉西泽就泼了过去:“我这就穿,你冷静冷静。”
他们围着水缸追逐,容兕被连累的弄了一身水,云徵看不下去了,一手抱着她一手拿着葫芦瓢威胁玉西泽:“你泼,要是舍得你就继续泼。”
他这副模样真的太讨打了。
玉西泽气的牙痒痒,干脆站在水缸边一瓢一瓢的泼过去,云徵赶紧转过去,抱着容兕替她挡住水,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觉得还挺好玩。
玉西泽体力告罄,这场嬉闹才算是结束,云徵去换了干净衣裳,长长的头发散开披着,和同样散着头发的容兕并排坐在廊下吃西瓜。
玉西泽也散着头发过来,盯着云徵忍了好久才没把手里的扇子捅过去:“云祁双,容儿虽然还小,但你也别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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