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的士兵躲在他身后,他一人持剑看着眼前这几个刺客。
“目标是我吧?那就别伤及无辜了。”微微回头,他眼中波澜不惊:“还不跑?”
听他这样说,那些士兵连滚带爬的跑了。
云徵勾了勾嘴角:“来吧。”
他这么轻松,刺客反倒有些警惕起来。
赵卫政重金请来的三个高手是他杀得,齐国摄政王他也能打个平手。
虽然这两件事都存在疑点,可是他刚才救人那一招,就足以证明他有这个实力。
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似乎是有人刻意阻拦着,一直到厮杀结束,那些逃跑的士兵没回来,也没搬来救兵。
晚风继续垂着落叶经过,地上已经汪了一摊黏稠的献血,刺客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和他们一块躺着的,还有尸首分离的小官。
云徵郁闷拿着长剑走开:“唉~又要回去好好擦擦了。”
值夜估计是不能值夜了,他心安理得回去睡大觉,只是宫里的人,却是足足失眠了一整夜。
小东西一大早起来看见精神奕奕的云徵还呆了一下,拖着书袋仰头看着他:“云哥哥,你不回去睡觉啊?”
“容儿,你应该问,云哥哥你怎么又跑来我家了。”玉西泽走着进来:“小住小住,你都快住一个月了。”
云徵握手成拳遮在嘴前干咳了两声:“一个月又不长,你家屋子空着也空着啊,我主动过来养养人气儿还不行啊?”
“厚颜无耻。”玉西泽白了他一眼,接过书袋微微侧身:“走吧。”
容兕走着出去,云徵把她抱起来:“我去送吧,你今天还是早点进宫比较好。”
玉西泽把书袋给他:“什么意思?”
云徵笑了笑:“昨晚值夜出了点事,我收拾完就回来了,估计今天你会被询问,给你提个醒。”
玉西泽看了他两眼,无需多问立马就出去了。
云徵抱着容兕出门,特意绕开了出事那条街,慢腾腾的在街边吃了热豆花,然后才把她送去学堂。
他在学堂陪着哪也没去,学舍里面的读书声刚开始,蔡柏达和李兴怀就找来了,一看云徵还有心思听小孩子念书,他们俩急的头大。
“你被城防营踢了你知道吗?”
云徵轻叩桌面点点头:“知道啊,怎么了?”
李兴怀坐下来:“城防营说你渎职,但是又不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你现在又成了一个白身,没有功名。”
云徵笑了笑:“白身怎么了?我考状元就是为了赢钱,做官只是打了李业之后副带的,我又不靠官位活着。”
蔡柏达指指学舍:“你成了白身,李业就要回来教书了,那小丫头的日子...”
云徵脸色一沉:“他敢,我能直接弄死他。”
李兴怀一脸迷糊的摸摸头:“你们扯什么李业啊,现在祁双成了白身,太后又明显的冷落着他,丞相那个老家伙能放过他?你们别忘了,赵卫政现在还疯着呢。”
云徵嘴角抿着,看着学舍说道:“有本事就来,我还真没在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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