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怀拍拍云徵,十分仗义的拍胸脯:“没事,你是白身我们不是啊,赵老头在猖狂,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乱来。”
云徵抬手和他两掌一击,笑了笑也没接话。
蔡柏达突然想起一件事:“昨日我母亲带着妹妹去国寺还愿,发现了好多太医在国寺里面,还瞧见了德安,国寺里是不是有什么大人物啊?”
国寺?
哦,云徵想起来了,国寺还真的有一位人物——宣帝的生母白夫人。
当年太后还是贵妃,后位空悬,与她同为贵妃的秦氏已经怀有身孕,太后膝下无子,情急之下就让自己的侍女白氏伺候先帝,一夜恩宠有了身孕,悄悄养在宫里不许白氏见人,后来秦贵妃生了女儿,白氏一举得子,太后凭借白氏的孩子顺利登上后位,白氏则因为出身低贱,被太后送到国寺。
这事算是宫廷秘闻,知道的人很少,云徵自幼长在宫里,倒是或多或少的听到过一些。
在他的记忆里,宣帝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生母不是太后,只是他追封了先帝所有的妃嫔,却绝口不提白氏,云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后的缘故。
云徵没有心情去关心皇家的私事,而且那个白氏他都不认识,病死了也和他无关。
他微微摇头:“不知道,我对国寺不熟。”
他们俩好奇心没得到满足,还有点点失望,学堂读书声太过神圣,李兴怀听了一会儿就头疼,说什么也不继续在这待着,蔡柏达还有事,和云徵说了一声也走了。
云徵继续听小孩子们念书,轻叩着石桌思量自己现在的处境。
以前白身的时候没人敢欺负他,的确有太后的关系在,现在太后冷落他这么明显,那些蠢蠢欲动早就想收拾他的人一定等不及了。
可他也不怕,有本事就来,他一一奉陪。
下午小东西放学,一出门就垂头丧气的扑过来:“老先生说李先生的病好了,他不能再给我们上课了。”
“那也不错啊。”云徵捏捏她的脸:“正好我现在无官无职,我来教你吧,如何?”
她眉眼一亮立马害羞了:“要问哥哥。”
云徵把她抱走:“你哥那里我来说,这事就这么定了。”
他们先斩后奏,云徵把说辞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玉西泽回来就告诉他,结果一整晚玉西泽都没回来,阿翁说宫里发生了大事,百官都在宫里商议着。
容兕熬不住,早早的就窝在云徵怀里睡着了,云徵抱着她在正堂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也熬不住了,刚把小东西送回去玉西泽就一脸憔悴的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一晚上都不回来。”他歪在椅子上,看着玉西泽洗脸醒神打了个哈欠:“黎浅走了还没几天呢,难不成齐国就开始动手了?”
玉西泽坐下来,揉着自己的膝盖疲态尽显:“白夫人昨日没了,皇上执意为白夫人设祭惹怒了太后,百官跪了一夜,太后才勉强松口,皇上下旨追封白夫人为慈淑皇贵妃,不但要以皇贵妃的规制下葬先帝妃陵,还要择八字吉祥的女子,代替嫡公主去往梅花坞为白夫人守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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